尤其在发生?了许多事情之后?,那位商娘子明?显对商榷安有情。
而商榷安对妧枝却好似不安好心,历常珽拧眉想了一阵,微微松了口气?。
好在将?妧枝先送下了山,让她远离这些是非。
对于下属的禀告,历常珽道:“既然是他人的宅事,那就不必多管。安寝吧。”
下属点头,在帮主子熄了灯后?,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山上风声寂静,草木混迹在黑暗中,枝叶难辨。
夜半。
商榷安从?别处回来,走到安置妧枝的房门前动手推开那扇门,然而手放上去一触,便察觉出了不同。
房门后?有阻力?,似是被什么东西挡了起来。
“把今夜房里伺候的下人叫过来。”他没有再推,而是停下手,侧身吩咐其他人来。
不多时一个略有些不安的婢女被枕戈带到这里。
威势深重的清冷男子令人感到压迫性。
商榷安问她,“说说,我走之后?妧娘子在里面?做了什么?”
婢女慌张道:“妧,妧娘子她不肯用吃食,让我们把东西撤了下去,还吩咐奴婢给她找一把锁来。”
说到此,商榷安神色已有微微变化。
“大人说,不让我等怠慢了妧娘子,有求必应,所以奴婢把锁拿给了她。之后妧娘子就将?房门关上了,还命令我们谁都不许进去。”
“事情就是这样……”
婢女说完依旧惴惴不安,担心被责怪。
然而她看到大郎君很高深的凝视着眼前那道紧闭的房门,似乎并未感觉到愤怒,而是当场作罢。
冲他们挥挥手,“都下去吧。”
枕戈也在内,被商榷安示意不用在此侍候。
于是默契的跟婢女一同退下。
之后?,留商榷安一人看着厚实的房门,若有所思?,他已?明?白里面?也许不像婢女说的那么简单。
刚才推了一下,门口不仅有锁,还有其他重物抵挡在后?面?。
看来妧枝并不想他深夜造访。
屋内,床榻上蜷缩着一道身影。
在商榷安有事走后?,妧枝试图从?房里走出去,然而很快有人将?她请了回来,盯着她,不让她离开这座院子半步。
为了不再跟商榷安碰面?,妧枝将?门上了锁,还推了桌椅等物挡在门口。
她回到榻上,思?忖着该如何从?这里脱身。
一定要逃出去,她不是商榷安拘禁的笼鸟,更受不了与他纠缠不清。
她趴在床褥上,在冥想间昏昏欲睡。
直到混沌的意识忽然听见屋外?说话?的声音,妧枝倏地清醒,商榷安回来了。
但幸好,她提前做了准备,此刻在外?面?他开不了门。
就在此时,屋内忽然出现嘘嘘索索的动静。
她猛然爬起身,却忘了房中没有点灯,而她睁眼看到的也不过是一片漆黑。
忽而,好像有什么东西坠地,夜晚的风声从?外?面?吹进来。
下一刻,远处架子旁,一道烛火被人点亮。
霎时间妧枝眼中看清屋中场景,面?目可憎的清冷男子正往灯台里点着灯,在他背后?,是微微摇晃,被破开后?的窗户。
商榷安悄无声息朝她投来视线,在不知不觉间发现她已?经醒了的动静,他身如鬼魅,“怎么锁门了?”
妧枝吃惊中透着哑然。
她连回商榷安的话?都不想,锁门又如何?还不是被他翻窗进来了。
商榷安等屋子里的光线被拉满到清晰可见后?,朝妧枝走过来。
她不由防备地从?榻上跳下来,连鞋都顾不得穿。
可见她对之前他的唐突之举意见之深,害怕他会再次将?她困在榻上任性妄为。
他在短暂的距离中站定,打量受惊中的妧枝,一派理所当然地解释,“我只是想让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