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角,并?未伤的厉害。
在桥上妧枝过来后,历常珽悉心安抚,“放心,我大碍,只是有些许擦伤。”
妧枝执起他的手,才发现?他手背上多?了一道被缰绳挥斥碰到了的痕迹。
她拧眉道:“还是要上药,不然过会就?会肿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竟不知撞到人了吗?”
然而历常珽却望着刚才那些人离去的方向,满面思索,目光疑惑,“不对……”
妧枝:“什么不对?”
历常珽沉默。
官府骑行,远不该这样鲁莽,今日这队人马,历常珽回忆马背上的人,似有印象。
他缓缓对妧枝轻声道:“不是官府……而是宫中,为首的,是禁军护卫。”
妧枝不知其中脉络,出了此事,历常珽察觉出有异,于?是不打?算再护城河边漫步,而是先将妧枝送回去,他再去打?探情?况。
路上他给不解其意的妧枝解释道:“禁军乃是三军之一的圣上私兵,历来都是守卫帝王和宫中安危,若无命令他们不经常离开宫廷。突然出城,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阿枝,我得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为朝中官员,历常珽要拥有敏锐直觉,若非领头的他曾经在圣人身旁见?过,怕是只会将今日路过的队伍当做寻常官兵。
妧枝看着历常珽变得肃穆的神情?,也非不通晓道理,领会道:“若情?况紧急,你可不必送我,先去忙你的,我自己回家便是。”
历常珽坚持道:“还是送你,等你归家我才安心。”
妧枝丢失两次,两次给他造成不少阴影,只有将她送回熟悉的地方,历常珽才能不会多?想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