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只是他没有?继续在妧枝跟前表现,就道:“那就回去吧。”
下属拿了个小凳子供妧枝踩着上车,不多时商榷安也坐了进来。
马匹调转了头?,妧枝还对着窗户,想?要看?一看?历常珽离开的河道,然而渡船已行到山水之间,连船只的影子都变得渺小模糊,更分不清是哪一艘了。
车内静默无声。
妧枝看?着窗外?,商榷安也并未打扰她,只是中途咳嗽声响起,不免将妧枝的心神都拉了回来。
“你……”路上商榷安咳成那样,妧枝不得不问道:“你怎么?样?”
商榷安回应她,“死不了。”
后?来即使再有?动静,商榷安都把咳嗽咽了进去,听上去闷闷的,像是不想?让人对他多留意。
二人一时无话,妧枝倒还是留着历常珽给她的书?信,她正慢慢抚平揉皱的地方。
而商榷安则在另一旁与妧枝相隔了些距离,闭目养神。
枕戈在马车外?往门缝里偷偷看?了一眼?,将里面的情形瞄的一清二楚,一直到挺过?漫漫长?路,回到京都。
已是黄昏时候,入了城门,内城里的街道上行人还有?许多,街市上正热闹着。
时隔许久,沉默的气?氛终于被打破。
商榷安问道:“去哪儿?”
这话颇为奇妙,妧枝昨日刚嫁人,而历常珽如今远走?他乡,不知他们二人最后?是如何交谈的,至今无人知晓妧枝心里是怎么?想?的。
是继续与历常珽再续前缘,还是回妧府。
被商榷安盯着,妧枝却是道:“在前面,放我下来,我想?自己走?回去。”
商榷安:“不用我送?”
妧枝坚定摇头?,“不必,我自己回去。”
若商榷安不答应,倒显得他不通情达理了,此时妧枝心绪较乱,她坐了许久的马车,也该下来走?一走?了。
于是马车在下一路口,被一道声音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