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告辞了。”

她起身,历常珽也跟着起身。

“郡王不必送我。”妧枝立在门口,带着淡淡的客套婉拒之意,“我是待嫁之身,郡王是人善君子,若叫他人见到你与我总在一起,难免会引起误会,伤了郡王声誉。”

历常珽一怔,仿佛从未了解过妧枝。

本以为她主动靠近,是性情温柔的,谁想下一刻就清醒的考虑到其他方面上。

真是个好捉摸不定的女郎。

“清者自清,何须理会他人作想。”话是这么说,历常珽亦清楚妧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他站定在门槛处没有继续再送,妧枝同样笑了笑,没有作答。

这位郡王,名声在外,一向风评不错。

没有感受过人言可畏的可怖之处,上一世妧嵘做出那等不苟之事,不仅没有得到外界批判,支持他的人反倒大有人在。

数落平氏的罪责,身为人.妻,未能教导好子女,本就有错。

且儿子听闻又未能继承到父亲半点才能,碌碌无用也就罢了,在官学里还不用功读书,倒是贪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