敊郡人士,同乡中经家中长辈做媒,才嫁给妧嵘,虽然平庸,却替他操持整个家务,且生下二女一子。

她嫁的早,过了这么多年,容色早已衰败不如从前了。

丈夫待她冷淡多日,已经几年未曾同房了,又因唯一的儿子不争气,对她很是嫌憎。

“你这个月的月例……”平氏在妧枝把一盒香粉放到她手上时问:“登鹊楼的东西不菲,挑这些可都花光了。”

她拿出荷包,正要补贴女儿。

妧枝:“不曾花家里的月例,我绣工不错,日前绣的芳华图卖了不少钱。”

妧嵘食朝堂俸禄,他的待遇不差,养一家子绰绰有余,但是同样花销也大,笔墨是不能比同僚差的,衣着出行更要符合他文臣的身份。

作为家眷,不能给他丢脸,平氏等人的吃穿虽谈不上十分华贵,却也是中等人家。

只是这样其余地方就不够用了,还要养下人,好在是在京中还有两间铺子做租赁用,能缓解眉急。

妧枝重生回来,记忆慢慢回笼,才想起她身上还有笔钱,多数时候是她自己挣来的,不花妧嵘的。

平氏欲言又止,时下风气倒还不算迂腐,补贴家用都为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