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巧。

她的动作的确十分娴熟,好像这样的事已经做过了千百次。

地牢入口处伫立着的男人,神色冷冷凝视着她的动作。

他竟不知她何时学来的这些,明明几个月前,她甚至是连纱布都不会缠。

难道她这几个月来,时常受伤?

萧玄祁觉得自己是疯了,明明是来审讯的,却是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事!

但他的眼神,却始终紧紧盯着前方地牢里的女子,未移动分毫。

看着她一点点的艰难包扎,看着那背上的狰狞伤口。

她是最怕疼的,曾经一道小口子都能让她哭红眼,可这么狰狞的伤口,她居然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