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绿嘟了嘟唇,不就是他不满自己今日冒犯他了嘛。
守礼,她守礼还?不行嘛,他刚才都那样她了,她冒犯他两下又能怎样,反正他脾气好。
她便收回一手一脚,缩到床里面去了,板板正正躺着,再不发一言。
赵清本?以为自己在与她谈一些即将交心的东西,再不济,两人在话题上?拉扯几分,他也认输,掀过不提,装傻充愣。
可她撤了手脚跑远了是怎么回事。
他已想过了,管她是谁,他娶的是她,睡的也是她,有点喜欢的也是她,就算真相大白,他也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若说她是假的太?子妃,那简直是无稽之谈,亲也亲过,做也做过,她为何不是太?子妃,管她是谁呢。
他就是想,唉,想与她说说私心话儿。
他侧过身子,伸手去拉她,牵住手,被挣开,搂住腰,她把他手扔开。
他又凑近了些,她便再往那处去一些,他伸手去捞她,她又是躲又是推的。
他伸手牢牢扣住她腕子,把人往身前带,那人又使劲往墙角缩,抠着他手往外拿。
他再靠近些,她便背抵着墙,两只手两只脚一起推他踢他。
赵清能制住她两只手,却制不住她两只脚,她那双腿儿费力蹬起来,也是不小的威力。
赵清便道:“他们说你从小体弱多?病,太?子妃,你真是活泼极了,竟有这?样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