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 “命人把答案写在纸上?好像当初上党就这么选过官吏。这次梁太守升任并州刺史,晋阳也依了循例吧?”
“只是选吏吗?都考些什么?”对方仍旧追问飞快。
“有经科、算科和医科?经科还能猜出个所以然, 算科和医科又是什么?”那青年也只是道听途说, 哪里能知道详细?
这答案显然不能让人满足, 那男子皱了皱眉, 扔下了手中书册,突然道:“我要去晋阳走一遭!”
“什么?”对方愣住了,“你不是刚刚赋闲吗?怎么又要出门?并州如今可不算安稳……”
张孟孙可不是个碌碌之人,博涉经史,阔达高志,对于那些阀阅贵戚的清谈之风,向来鄙夷。因为这脾性,之前在中丘王司马铄麾下任都督时,便于司马铄不睦,最后告病去职。此后整日待在家中读书,似乎没了出门的想法。
怎么只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就决意前往晋阳呢?
“天下哪有安稳之处。”张宾已经长身而起,目中闪出了灼灼神采,“吾常自比子房,如今偶遇明主,岂不要亲去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