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一点点回笼,想起陆北这个禽兽给自己带上的玩意和自己居然拿着按摩棒自慰,后来还说出“老公好大”这种骚话,阮珩羞恼地抬手就想打陆北。
刚睡醒的阮珩手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拍在陆北脸上也不疼,反而像是调情一般。陆北也不恼,一把扯下阮珩的手,将他五指塞在手里,盯着阮珩的脸从指间吮吸到根部,故意留下银丝,看的阮珩又红了脸。
陆北自知昨天玩的有些过火,难得不对阮珩动手动脚,乖乖地给他按摩后腰。
阮珩窝在他怀里,眯着眼睛享受陆大爷的按摩服务。陆北看到这个被?H熟?H爽了的样子就心痒,忍不住把手顺着腰往下摸,毛手毛脚地摸了一把阮珩的屁股。
“嘶......”昨天可怜的臀肉被陆北的巴掌折腾的通红,今天还没恢复好的阮珩痛呼了一声,不满地看着陆北,像是看一个欺负病人的禽兽。
“又跟我撒娇。”陆北是知道自己的力道的,顶多就是看起来吓人,真要把人打的第二天还这样一摸就疼,陆北自己也心疼不是?
动作间陆北已经利落地打开床头柜掏出一根通体透净的短杵,又拿出一盒药丸。
阮珩睁开眼好奇地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用眼神询问陆北。陆北也不急着回答他,而是伸手摸到他的臀口,轻车熟路地探进去,把里面那根玉势拿了出来。
“唔嗯......”肠壁不舍地紧紧吸着这根玉势,彻底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带出了许多淫液。
就在阮珩以为不用再带着东西的时候,陆北将药丸对着他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的臀口塞了进去,又用那根玉杵顶着药丸往里送。
药丸在和内壁摩擦的过程中有些化开,直直地顶到花心后才停下,陆北恶意地拿着玉杵又戳了戳药丸,像是要把它戳进生殖腔一样,吓得阮珩往上爬了几分。
“你干嘛......”阮珩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可怕,可想而知,昨天到底自己到底叫了多久。
“乖,这是给你上药呢,昨天玩儿的过头了。”
“你也知道自己玩过头了!”阮珩气鼓鼓地鼓起了腮帮子,像是一只松鼠。
陆北见着有趣,手下动作不停,继续调笑他,“哪里是我玩过头了,分明是你拿着那根按摩棒自己抽插地不肯停下,要不是你老公把那根东西拿出来了,还不知道你要自己玩多久.......”阮珩恼羞成怒地咬了他手臂一口,陆北见欺负的狠了就闭了嘴巴,专心给他上药。
反正,不管阮阮承不承认,录像都已经在那了。想到昨天的录像,陆北再次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的阮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笑的那么猥琐,还敢来笑我!
阮珩心里再不忿,被?H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还是被陆北握在了手里,只能缩在陆北怀里小声呻吟着感受着他的“上药”。
药丸一个一个地进入他的身体,最里面的那个已经抵着花心化开,带来一阵清凉感受的同时,一向畏寒的阮珩觉得内壁凉的不可思议,想要什么火热的东西进去升升温......
更可恶的是,由于阮珩窝在陆北怀里的姿势,陆北看不清阮珩身下的状况,于是仗着这个借口故意拿着那根玉杵不老实地乱戳,刺激地肠肉不断收缩,阮珩也再次发出了柔媚的呻吟。
最后一个药丸堵在了臀口,不上不下的位置让阮珩难受地想要弄出来,被陆北制住了双手的动作,解释,“昨天下面的小嘴被皮带打肿之后又被大肉棒?H肿了,今天当然也要给它上点药。”
于是陆北毫不意外地又受到了阮珩的一个白眼,看他懒洋洋要睡不睡的样子,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额头,被阮珩不耐烦地推开脸后笑吟吟地问他,“刚刚听你做梦都在叫哥哥,我都要吃醋了。”
阮珩刚刚还慵懒的脸色一下子就变色了,想也不想地下意识推开陆北,“别开这种玩笑,你不知道我最讨厌我哥哥了吗?”
陆北难得严肃地盯着他看了三秒,不知道想了什么,一会又恢复了往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