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屁股。”阮珩想起了昨天被打屁股的场景,就恨得想要扭头咬死后面的人,可惜他现在受制于人,还是这样不利于他的情形。
阮珩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小时候学的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报仇十年不晚的历史人物,决定还是先排出身体里的东西要紧,要是这一天都带着这玩意过,那还不如再睡死过去算了。
于是阮珩别过脸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身下按着陆北的指示不断收缩,感受到内壁和玉势之间的接触,让那根玉势接着体液的润滑和肠肉的蠕动慢慢出来。被?H开过的内壁尽职尽责的传递着微小的摩擦带来的快感,细小的快感累积起来,使他的内壁一阵酥麻。
阮珩有些难受地靠在男人怀里,在玉势出来一半的时候被按着头被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大腿内侧还有没有消退的吻痕,大张着双腿对着镜子,露出两腿中间还吞吐着一根玉棒的殷红小洞,从他的角度还可以明显看见小洞一圈周围的软肉淫荡的收缩着。
一想到陆北就在身后看着,阮珩就忍不住想灭口。
陆北看他凶巴巴的表情就能把他的想法猜出个七七八八,轻笑着把那根东西又按了回去,在阮珩要杀人的眼神中催促,“看着我撒娇也没用,别老想着偷懒。”
最后阮珩终于把体内的玉势排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那根东西掉在地摊上发出一声闷响,阮珩粗着声音催促陆北把自己抱出去换衣服。
还没习惯被我?H,使唤我倒是习惯的快,果然是小少爷。陆北对他的下意识的使唤显然很受用,也没有再折腾他,给他穿上衣服就带他下楼熟悉这栋房子。
等在楼下的管家和佣人显然已经知道了阮珩的存在,看见陆北带着阮珩下来也没有露出奇怪的神色,而是像他们已经住了十几年那样迎上来,“先生,夫人。”又对着一脸不情愿的阮珩鞠了一躬,“夫人,我姓郑,您以后有事吩咐我就好。”
阮珩刚想拒绝这个“夫人”的称呼时,抬头看见了管家对他慈祥又温和地笑了笑,又把想要对着管家的凶巴巴的警告吞了下去。
他的母亲是他父亲的情人,五岁把他带到阮家认祖归宗以后就不知所踪。他的父亲对膝下的两个孩子并不上心,验了DNA后就丢给家里的管家养,所以连他真实的性别是omega都不知道。郑管家慈祥的样子使阮珩想起了带大他的管家爷爷,他还没有好好报答那个和蔼的老人,他就去世了。
所以阮珩很难对着这张和蔼的笑脸发出任何不敬的言语。他被喊“夫人”的怒火没地方发泄,只能偃旗息鼓跟着郑管家听他介绍这栋房子的各个角落。
是个善良又懂礼貌的孩子呢。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管家对着陆北笑的意味深长,陆北则对他竖了两根手指:今天可以吃两块蛋糕。
因为身体不好而被勒令严格控制糖类食品摄入量的管家兴奋地抖了抖胡子,看来前面的娃娃果然是宝贝啊宝贝。
阮珩跟着管家逛了一遍房子的主要布局,又到别墅外面看了一圈,才发现这不仅仅是他想的“带花园的别墅”那么简单。
这是一处欧洲庄园布局的建筑群,他们居住的主宅坐落在中间,旁边散落几处低矮一点的是佣人、保镖住的房子,直接和房子相接的是后面的花园和一片草坪,管家并没有带他走到花园的边界,后面的湖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在他的视野里甚至隐约可以看见湖上的小岛。
阮珩不禁对自己的处境产生了怀疑,陆北把他带到这样一个地方,难道是不打算放他走了?他甚至不敢询问陆北,怕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撕破脸皮,到时候他的处境一定比现在更糟。
那么能住在这种地方的陆北,又是什么人呢?
阮珩深深地看了陆北一眼,见对方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心里却是对他的本事又加了一层敬畏。
陆北要的就是他这样的敬畏。认识到了他的能力和手腕后,阮珩如果想要逃开,那么逃开之前他一定会因为顾虑自己的权势而踌躇。一旦有了踌躇,依他的心性绝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有了破绽,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