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沉溺于陆北给他的温柔里,连自己都觉得矛盾的不行。
他想他是有那么一点喜欢陆北的,陆北大概也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
但是这样的微薄的喜欢就像是冬末春初树杈上的冰凌,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无声无息地消融在阳光下面。一旦消融以后,连存在过的影子都不会留下。他一边肖想这样的美好,又怕落空后的失望。
陆北把他的愧疚和不舍都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他的小家伙大概是在为了自己而纠结,于是对他越发的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他明白,这种时候他给阮珩的越多,阮珩心里的愧疚就会越深。而这些愧疚会成为他困住阮珩的有力绳索。
但是明白的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希望:万一,阮珩真的留下了呢?这个结果的希望渺茫的只有万分之一,但不影响陆北一想到这个可能的结果就泛起酸涩的快乐。
两个人就这样奇妙又暂时和平的度过了两个星期,陆北纵容甚至是暗中帮助阮珩一点点联系上以前的下属,再借着别墅的安全需要更多保镖的理由让阮珩将人手安排进别墅。
阮珩显然没有学会喜怒不形于色的那一套,他从前管家的孙子、那个叫秦致的青年成功混进主别墅并被他看见时,他欢喜的盯着秦致看了好几眼,连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偷偷瞄一眼他,陆北一面假装自己什么异常都没看到,一面又忍不住在心里泛酸。
他的小妻子从来没有这样悄悄看过自己,还当着他的面瞟别的男人!他还对着他笑了!以为自己不知道就可以随便笑吗!
于是那天晚上不明情况的阮珩被吃闷醋的男人翻来覆去的折磨了格外久,哭着求饶不但没有被放过,还被咬着腺体更狠更深地进入,上下的敏感同时被刺激,快感让他几乎要承受不住。更恶劣的是,每当他以为陆北要射的时候,陆北就会减缓抽动的速度,等到了这一阵的快感过去,阮珩又下意识的摆腰追逐欢愉的时候,又狠狠地开始大开大合。
阮珩被弄得几乎快要失禁了。
“我不要了........陆.......陆北你慢一点啊!”
阮珩原本只是在床上被?H的狠了下意识地说“不要”,没想到被吃醋的男人抓住话柄更加生气,不管不顾地认定阮珩是一看到秦致就不想要他这个老公了。
“不要?那你要谁?要那个......”陆北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于是更加蛮横又不讲道理地挞伐着无辜的内壁,
阮珩睁着哭红的双眼不知道自己哪一句又刺激了这个大尾巴狼,只好用被?H的又乖又媚的嗓音在他耳边哭着喊了一句,“老公.......我受不来了了.......”
陆北觉得自己一晚上的醋意被这声软绵绵的“老公”喊没了。他低头看着哭的乱七八糟的小脸和被?H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在几次大力的撞击,终于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娇嫩的内壁上,被?H开的生殖腔口尽职尽责的咬住那根胡作非为的凶器,让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都留在了生殖腔里。
陆北射完以后也不急着退出去,而是任性地用凶器堵着生殖腔不让精液流出来。
“阮阮,给我生个孩子吧。”陆北抱着阮珩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下巴抵着阮珩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背,替他抚平高潮的余韵。
阮珩听完后下意识的摇头,“我不要......”心里却想象了一下自己怀孕以后的样子.......有一个和陆北血脉相通的孩子,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陆北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听到他的拒绝后眼神一暗,但很快又恢复如初。他的小妻子现在还不够喜欢他,没关系。他有很多很多的手段还没有开始用。
要是阮珩真的敢逃跑......就把他抓回来关在庄园的阁楼里,?H到怀孕为止好了。阮虞要是跳出来反对的话,就制造一个意外让“阮珩”这个身份彻底没有好了。秦致他们敢来救他的话,就杀掉以后埋在阮珩种的蔷薇花下面好了。
陆北趁着浓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