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情蛊作祟,燕归心火躁动难消,动作凶狠,怎么也不消停,不够,不够,他伸舌,盯着她胸前两团白生生的肉,一口咬下,入嘴滑嫩,胜过杏仁乳豆腐脑,恨不能将之吞入腹中。
两片薄唇衔住那雪上红梅一点,舌尖舔舐,卷入口齿间,以舌肉掂着,在嘴里来回滚弄,齿间在上一磨,又疼又麻的爽快之感倏然冲顶,殷晴腰肢一弓,颤颤巍巍尖叫一声:“啊!”
她身下哆嗦,一股直上云霄的快慰席卷全身,瞬时之间,花穴收缩绞动,泄出大捧春水,顺着少年腰腹滴答淌下,连同股间锦被也是湿淋淋一团。
高潮来势汹涌,浑身都处于巅峰余韵里,敏感至极,轻轻一碰便让殷晴舒爽万分,偏偏少年还不停下,像是要将她给生生捣碎了。
殷晴双眼朦胧痴醉,眼尾泛泪,口里咿咿呀呀:“呜呜,燕归…我受不了了……”
滚滚热流迎头浇来,燕归也难忍,他长喘一声,尽根没入,眼瞧着自己被她全吞了进去,少年心底快意涛涛,舒爽之感如排山倒海将他淹没,又在柔嫩花心重重顶撞几下,太阳穴突突直跳,唤一声她的小名:“猗猗…我也忍不住了。”
少年身体猛然一颤,深埋穴道的玉柱一阵抽搐,在她身体里一阵跳动,随着烫得惊人的激流股股涌进,殷晴又止不住泄出。
在射出之际,燕归如登极乐,头皮发麻,汗珠顺着眉骨划落,垂在幽黑眼眸下,似一滴泪珠。
两人胸膛剧烈起伏,双双香汗淋漓,呼吸声声交缠,分不清谁比谁更重。
一番酣畅淋漓的情事终了,燕归面露餍足,双颊绯红。
少年本就唇红齿白,而今眼眸如星,愈显明亮,这一笑更似勾魂摄魄。
他看向殷晴,直言不讳:“猗猗,我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
殷晴心口一窒,呼吸焦灼,她将脸埋在他臂弯里,红霞漫漫的脸颊贴在他手臀里,一片滚烫,只听她嗓音含羞带怯:“…我也是,燕归。”
“别叫燕归。”燕归抱住殷晴,亲亲她红玉般的耳朵,吐息间扫过她红扑扑的脸颊:“叫我不恕。”
中原见人更习惯于恭称表字,苗疆恰是逆其道而行之,名由族长而定,字乃父母所择,除却至亲之人,无人会叫字。
“不恕?”殷晴记得,她曾在那把造型别样的匕首上见过这两个精雕细琢的字。
少年低低“嗯”了一下:“是我的字。”
好一会又添了一句:“是我家人给我取的。”
“我想听你叫。”燕归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在少年黑白分明的眼底,写着说不清的渴望。
殷晴呆呆看他,少年满怀期待地催促:“快一点。”
“不…不恕。”殷晴红着脸,吱唔着叫一声。
“嗯。”他笑如银月,沉声应道。
一股火线在少年心底燃烧,耳畔噼里啪啦,似有一串串烟花绽放,情难自己下,燕归一把抱住殷晴,脑袋枕在她耳畔,悄悄地一句:“以后都这么叫我。”
殷晴小声地说了个“好”。
“你穿过耳吗?”燕归又问。
殷晴摇头,昆仑门规森严,弟子一向素净,莫说穿耳,身上所着之物总共不过黑白灰三色。
少年凑近一看,只见殷晴小巧圆润的耳垂光滑平整,他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
燕归取下随风叮当作响的耳坠,殷晴定睛一看,原是两片镂月裁云的银叶包裹着一颗珠圆玉润的铃铛,风过银叶撞,脆生生好听极了。
少年从随身而带的包裹中取出一方木匣,少年郑重打开,只见里头躺着一根别样浓丽鲜红,仿佛鲜血沁染的红线,那根红线极为奇特,散发着一股异香不说,更是细如发丝,殷晴抬手一碰,却是坚韧异常,难以折断,少年将其穿过银叶,问她:“你想戴在哪?”
“什么?”殷晴未懂。
“这是蛊门信物,亦是我……”少年面上飞红,有点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