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目光凛冽,笑着,声线平和:“若是为它,我只会拼死杀您。若是为我…恐怕也只能令您感受一下您对老爷子的手段。”
“毕竟叔父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你岂会看中亲缘?冷心冷血,连你里阿都敢杀的人。”男人声含恨意。
“我杀她,与你何干?”燕归慢笑一下,紧紧盯他:“还是说,我就该令她不死,留着她屈辱的活着…”
“然后,再被叔父强占吗?”燕归声音很冷,唇角弧度微弯,笑里如诛:“或者,我应该叫你一声阿吉?”
男人掌起如风:“燕归,你小小年纪,便心狠手辣,弑父杀母,难当大任,我只能代你父母,清理门户。”
好一个弑父杀母。
少年垂着头大笑了几声,清亮的笑声在风雨中飘荡,惊起一片晨栖的鸟儿:“说的不错,我能杀他们,今日亦能杀您。”
燕归弹笛,短剑出鞘,他毫不犹豫,提剑一斩,一剑风来,若秋风之萧瑟,如洪波之涌起。
男人手呈爪状,凌空一掌,就朝燕归打来。
燕归竟是躲也不躲,生生接了他一掌,但那一剑亦是不甘示弱,在男人胸膛处,落下一道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