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回床上,胳膊撑在额头上,心说,他这不是在无理取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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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管严。”陈远嘲笑地看着关明鹤说了一句。
“妻管严怎么了?”关明鹤挂了电话把手机放下回敬道,“某人倒是想妻管严,也得有啊。”
“这会儿不是你求我办事那时候了。”
“今时不同往日,我有对象,你没有。”
“听说宋道成连夜打道回府了。”陈远啜了口咖啡说,“你爸让宋道成做事情,两人之间大约是利益往来,宋道成背后是整个宋氏集团,他不会拒绝你爸,也不敢,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这宋道成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有可怜之处吧。”
“他自找的。”
“你是怎么让二姨夫把宋氏拖下水的?”陈远说。
“谁说是我让的?”关明鹤看着窗外的街道,转过来朝陈远笑了笑,“哥,我只是把宋道成做的事儿告诉了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