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人眸含春水,薄唇微张,浅露带着伤口的殷红舌尖,唇角溢出一丝津液,像极了吸人精魂的妖魅,偏生得冷白面相,几分清冷疏离,不容玷污。
随着身后疯狂顶弄而身体震颤,他的下颌扬起一个勾人弧度,喉结抖动。
“陆……陆晏……洲。”江言艰难地开口,“流血了?”
他竟也会害怕的吗?
陆晏洲猛地抽插几十下,才松开手拍拍江言的屁股,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他腰侧的软肉,目光掠过深深吞吐着阴茎的粉嫩穴口,语气极其戏谑:“没有流血……江言,你咬得好紧啊。”
闻言,穴口又是一阵收缩,直吸得陆晏洲生出灭顶般的快感,低声骂了句便不管不顾地肏干开来。
江言像是被人撕烂玩坏的破布娃娃,双腿酸软根本站立不住,却被陆晏洲不由分说地捞起来压在洗理台上,扯着他的手腕,身下抽插出渍渍水声,直操得媚肉翻飞。
阴茎堪堪抽出又瞬刻顶进去,肏得人欲仙欲死,蝴蝶骨挣出奇异弧度,江言的颈项濒死般低垂着,又被陆晏洲掐住下颌扬起脸,难抑地发出急促喘息。
实在痛极,江言竟奋力挣开手腕上的禁锢,慌不择路要逃走,还未离开半分,又被陆晏洲抓着后颈摁回来。
这天杀的浪徒登子似乎发出一声极低的嗤笑声。
江言羞愤得浑身发抖,紧咬嘴唇,又被压着挨了几巴掌,掌印落在红通通的屁股上,似乎具有更为情色的惩罚意味。
陆晏洲狠下心朝那臀肉上抽几巴掌,见人身子颤抖,臀尖通红,才轻笑着问道:“光着身子跑哪里去?外面可都是保镖,想让他们看见你被我操熟干烂的样子吗?”
“滚!!”
江言剧烈挣扎起来,手肘乱挥着被陆晏洲摁下,腹部颓然撞击在洗理台边角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气焰不降反升。
但他的所有反抗似乎都被陆晏洲拢在怀里制住,两人力量差距悬殊,他这点招数,对陆晏洲来说只是变相的调情。
“滚?”陆晏洲眼底闪过一丝躁郁,“怎么老是让我滚呢?多伤人啊。”
他扯扯嘴角,摁住江言,将阴茎再度深插进穴口,感受着紧致狭窄的甬道,不紧不慢地动作起来:“做个爱而已,干嘛总是搞得像杀人?”
陆晏洲低垂着眼眸,指尖贪恋地抚摸着江言的嵴背,说出来的话却让身下人肩骨一颤:“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你现在会不会躺在别人身边?想让我任由你跟姓袁那小子双宿双飞吗?嗯?”
他顶得江言压抑不住地喘,依旧冷声问:“跟他上同一所大学,然后张开腿给他上?江言?是这样吗?”
“江言,是这样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然而他没有力气开口。
江言紧闭着眼眸,额间细细薄汗。
他避而不谈,反倒更激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操。”陆晏洲漆黑眼眸中染上疯狂情欲,他抽出阴茎,然后猛地顶肏进去,直肏到最深处,直肏得人双腿合不拢,手掌不住地抽打通红的臀肉,抽得人眼底升起一层薄雾,羽睫震碎,泪水决堤狂溢而出,喉间呜咽。
“说起他你倒是哭上了?哭什么!我亏待你了吗?!”陆晏洲发狠似的撞击,像一柄刀刃似的割据下江言的自尊。肆意抽插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抽泣,直逼得他失力般跌落泥沼,呼吸艰难,几度濒临窒息昏迷。
“你哭什么?!你他妈再哭……”感受到江言身体剧烈颤抖,鼻息凌乱,裹挟着炙热急喘,陆晏洲心中陡然生出一丝不安。
他神色一凛,放缓动作,僵着脸轻声安抚道:“乖,乖……江言,你别哭了。”
江言耳膜轰鸣,根本听不见陆晏洲在说什么。
眼皮沉重得难以掀开。
至于眼泪,不过是无意识逼出的生理反应。
陆晏洲从背后伸手抹去江言眼角冰凉的泪珠,惊叹于他为何抖动得如此厉害,正要开口询问,身下人没再颤栗,敛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