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但袁深始终觉得提起这个名字都脏污了江言的嘴,他根本就不希望江言同苏严这种为了钱自甘堕落的骚浪贱扯上关系。

当初被江言知道他和苏严鬼混在一块的事情已经足够令他头疼,后来更是不允许苏严再跟自己一块出现在江言面前,再说了,这人也不值得被江言提到。

舞台节目正要换下一场,刺目灯光从眼前晃过,照亮了江言如墨晕开的清冷眉眼,他略微不适地撇开脸,流畅的下颌线弧度优美,脖颈清瘦,黑色大衣衬得他面容如玉,冠为一绝。

袁深靠在椅背上,不经意瞧见这一幕,心跳悄悄加快。

“冷吗?”他半垂眼睫,从口袋里拿出提前捂热的暖贴,放在江言手心里,“要不要把手揣进兜里来?”他弯了弯唇,似乎想到令人愉悦的事情,“就像小时候那样。”

两人靠得极近,如浪潮般涌动的音乐不足以覆盖声量。

江言捏着暖贴,摇头拒绝。

“一会儿你演奏的钢琴曲目是《卡农》么?”

江言点点头。

已经准备进入候场状态。

袁深笑道:“言言,你弹琴的样子很好看,这次晚会结束,一定会有很多女同学向你递情书…你会跟她们谈恋爱吗?”

江言唇角轻抿:“不会的。”

“这样啊。”听到令人满意的回答,袁深眼中笑意更深,“也是,你每天只沉迷于学习,哪有心思谈恋爱啊。”

两人一同走进候场室,推开门,江言瞥了眼墙上的大钟,滴滴答答时针转动着,他默不作声地低头脱下黑色大衣,袁深自然而然地接过手,将他的黑色大衣抱在怀里,好似抱着绝世珍宝。

他伸出手为江言整理衣襟,眉眼弯弯:“加油,我在台下等你。”

江言侧着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