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他抽出那条红肿渗血的鞭痕,头皮发麻。
小男仆额前冒出冷汗,脸色煞白,痛叫着扭动腰双手捂住屁股一个劲地想往前爬,裙摆剧烈摇晃凌乱不堪,堪堪爬出半臂距离。
“躲?”
徐旻冷笑着扯住白色蝴蝶结腰带将人拖拽回来,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肿那柔软可爱的脸颊,扇得小男仆瞳孔剧震耳膜轰鸣,牙齿打颤,嘴角破皮溢出一缕血丝,却不敢哭不敢反抗。
小野奴从没被好好调教过,挨罚时扭扭捏捏只会一个劲躲,犯了主子大忌,不够乖,不懂事,不知悔改。
这种烂货,徐旻压根没兴趣亲自教训:“阿婪”他沉着脸将数据线甩到阿婪怀里,语气埋怨颇感扫兴:“抽。”
“是,主人。”阿婪忙不迭接住数据线,只觉得十分烫手。
蓦地被主人点名,他莫名有些心虚。
在徐旻越来越凛冽的目光中,阿婪犹豫几秒,强作镇定地将剥好的葡萄果肉放进嘴里,嚼,迅速吞下。然后擦擦手,站起来。
徐旻每次犯懒都会命令他动手惩戒小奴,他不敢抗令。
阿婪沉默地拎着细长坚韧的白色数据线,一步步,脚步灌了铅似的慢慢走到卡座左侧站住。
他垂下眸,正对上那浑圆挺翘通红颤抖的小屁股,臀缝间夹着白色蕾丝内裤,皮肉上两道交叉的鲜红血痕刺眼夺目。
还没开始,周围已经传来压抑不忍的叹气声。
若是那小男仆识相些,说不定徐少今儿开个恩就抽着玩玩意思意思不要命。可他偏要躲那一下,直接撞在枪口上。换阿婪动手惩戒,怕是今天不把那小屁股抽紫抽烂都不可能放人。
之前阿婪觉得于心不忍,不下狠手,被徐旻关进处罚室里,蒙着眼戴上口球撅着屁股将全套刑鞭尝了个遍,双腿麻木气若游丝地被拖出来,最后可笑地发现自己心疼的那个小奴不过在装可怜逃避罪责,恨得他咬牙切齿,浑身血液凉透,不愿再回忆此事。
被一巴掌打蒙的小男仆心惊肉跳,不敢再躲。他攥紧裙摆,咬着唇乖巧听话地趴好,只是身体止不住颤栗,抖得厉害。
徐旻一手抚摸小男仆后脑勺乖顺的黑发,一手拿起手机打字,漫不经心地开口:“阿婪,轻点啊,我们小宝贝可不经抽。”
头顶传来的声音分明十分温柔,语调平和,却震得小男仆心脏悬空吊到嗓子眼。
阿婪对折起数据线,恭敬道:“是。”
包间里已经有人不敢再看,盯着地板,偷偷捂上耳朵。
这个叫阿婪的小m是徐少的宠奴,命途多舛。
听Xir经理说,阿婪在遇见徐少以前,被上任主人圈养在地下室几年不见光,差点给玩到精神失常。后来他那前主玩腻了,直接把人丢进Xir当作最下贱的性奴拍卖。
那时候阿婪精神恍惚,瘦弱惧光,无法接受被丢进笼子里供他人随意挑选逗弄,常常遮着脸缩进金笼角落。萎靡病态,人不人鬼不鬼。即使叫价低到离谱,也根本没有主愿意买下他。
以至于徐少点名要他的时候着实震惊轰动了整个圈子。
众口相传,最后传成徐少将新买来的丑奴养在他那栋上亿海景别墅里,叫人好生守着,宝贝得不行。
圈子里有人跟徐少熟,一听说这件稀奇事,要他把那个养在海景别墅里的奴带出来见见世面。徐少饮着酒,笑了笑没应答。
旁人想起Xir里传开的流言蜚语,只当是那奴长得丑,还有病,带出来丢面,也没再过问扫了财神爷的兴。
直到一年后阿婪彻底克服戒断反应,徐少才把人带出来玩。
当初被谣传丑陋多病的阿婪,跟在徐少身边,他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一般,连头发丝都美得惊人,乖巧懂事,甚至带着点金贵娇气,完全被养成了一个健康漂亮优越自信的奴。
尤其在Xir里,无人不知阿婪是徐少花了心思砸了重金亲自调教驯养出来的漂亮宠奴。
同样都是奴,换阿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