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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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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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李南晓。
如果说他会因为血缘关系而理解我稍微多一点,那真是有够扯的,这个靠哥哥养,还要哥哥每天伺候的白痴。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臀侧:“别乱动,夹紧!”
“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哥。
我不想应他,懒得理他,都随便他。
这家伙瘦了好多,明明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我挣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怎么还是养不好?
直到精液灌进他单薄的肚子里,才胀起一点柔软弧度,性器将白嫩的肚皮顶出形状,南晓汗涔涔地撑起身:“哥哥……”
李知北,李知北,南晓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唤我,或者只喊哥,我不记得他上次叫哥哥的时候是什么景象,而这次却是因为分别。
我短暂地走神,又垂眸淡淡地盯着他,心底莫名不安,让我想点一支烟,边抽边操他。
他说:“哥哥,我、我想回台北了。”
这家伙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没问别人想不想。
我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哦。”烟雾模糊了凌厉的眉眼,我重重一顶,听见自己冷然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想的?”
李南晓说自己已经订好明早的机票,他这次打算一个人离开。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台湾话。
白烂:白痴,蠢笨
白贼:说谎,骗子
第62章 喂/哥你有听见吗/我每天都很想你/一直很开心/我爱你纯剧情文
《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如果天堂可以通电话,你第一个打给谁?
阴郁悲观弟弟受×赍志而殁哥哥攻
裴冬谕×裴春诏 骨科 Be小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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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城中街道,日渐落寞的老店。
细密而朦胧的雨,缓慢前行的伞,焦灼却稠湿的尘土气息。
我撑着一柄泛白的红伞俯身贴近蒙尘的玻璃,静静地注视着封存在陈旧橱窗里的玻利维亚双列闪蝶标本。
精细处理的蓝鳞流光溢彩,湿漉的窗面仍旧倒映出我麻木颓丧的双眸,里面嵌满了沉坠深海般剥夺肺氧的悲恸,让人生出几分狼狈逃离的渴望。
我孤单地伫立在窗前,身侧再也不见另一人。
裴春诏,我亲爱的诏哥。
人间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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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连绵的夜掩去太多苦涩,我总疑心自己是否过度沉溺于痛苦的回忆,整个人堕入无底冰湖,冷,锥心的痛。
我打开灯,就着隔夜凉水囫囵吞下一把药片,将空乏的胃塞得满当,酸涩、苦闷、焦虑齐齐涌上喉头,我不得安宁,只好踉跄着滚去卫生间呕吐不止。
医生说,这不对,这不好,对药物产生恶性依赖后会难以戒掉。
于是我竭力虔心地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渐渐的,我发现,药吃得少了,想裴春诏的次数却愈来愈多了,真怪。
做不完的工作,飞不完的城市,这种需要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