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橘子林里时不时传出几声鸟鸣,风一吹,耳边除却喘息,只剩树叶簌簌声。
赵允清失了神:“啊……何路,路哥……”
“允清,叫老公。”何路亲了亲他的颈侧,“好不好?”
“呜……”赵允清被疯狂的颠肏逼得几乎说不出话,大腿根抖着,皱眉流泪,磕磕巴巴地叫着,“老公、啊……老公……疼!”
何路感觉心被填满了,他扳过赵允清的脸,吻去他眼角温热的泪水,目光闪烁着炙热光芒。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得到一个回答:“赵允清,哥真的爱你,想把一切都给你,你跟哥好一辈子,行不?”
“哥根本没法儿接受你跟别人好,可又不敢逼你太紧,这段时间又煎熬又甜蜜,都快被你折磨死了。”
“哥在城里买的那栋小洋楼很漂亮,前院有一片地,可以给你养花草种白菜,再从李叔家抱只小狗崽养来作伴……”
“那里就当做咱俩的婚房,婚戒……哥早就买了,就放在柜子里头,怕你觉得不喜欢才没敢拿出来……允清,这世道不许男人和男人明面张罗成婚,可能得委屈你一下,先用乔迁宴替做咱俩的婚宴,算哥这辈子娶了你当媳妇儿,以后能扯证儿了咱再补一次,两次,很多次,好不好?好不好?”
“赵允清,你告诉哥,好不好?”
碧云,青草,黄橙橙的橘子林,既艳情又俗色的野合交媾地,这根本不算一个正经适合求婚的地方,可男人滚烫的泪珠子掉在他的锁骨上,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然是被急哭了。
赵允清又好笑又想哭,抬手抹掉何路眼角的泪,啵唧一下亲在他脑门儿上,轻声答应:“……行呢,好呢。”
何路将人揉进自己怀里,喉咙哽咽:“媳妇儿,你怎么这么让人喜欢啊!”
这声媳妇儿喊得赵允清脸热不已:“啊……啊?”
在无人知晓的林子深处,两枚橙红的橘子滚在一块,浸了满身草香,山下,何家,桌上的饭菜正冒着腾腾热气,旁边半篮子红彤彤的山楂果,还沾着晶莹透彻的水珠,透着浓香。
【五】
新婚入洞房狠肏猛干骚穴/后入痉挛抽插淫汁乱溅/肚子都鼓起来
漫山遍野的红枫叶婆娑生影,布谷鸟挣翅掠过杉树枝,立在摇摇欲坠的芦苇枝上。
两道人影一高一低下了山,身后开出的一条小山道平整开阔,尽头立着一座修缮过的夫妻坟,墓碑前三杯白酒倒满,两道红烛微微闪烁,一对新人拜了高堂。
何家的乔迁宴热闹非凡,定在石岗村大会堂。
赵允清抱着村长家嘬着手指头咿咿呀呀的小娃娃站在一边看,村长提起毛笔沾浸墨汁写红贴,那字很眼熟,但他横平竖直绕着圈瞅了半天也没看懂,只感觉脖子湿湿的。
一转头,小娃娃哇哇哇张着嘴,扬起圆溜溜的眼,口水蹭了他一肩膀。
赵允清眨了眨眼。
小娃娃:“嘻。”
……
何路站在梯子上给会堂大门前换新的大红灯笼,男人的肱二头肌饱满臂力强劲,衣袖挽至手肘,青筋微凸的小臂向上高举,宽厚掌心托起灯笼底,包裹在那白衬衫里健硕流畅的背肌线条隐约凸显。
宽大的衣摆干净利落地扎进黑裤里,宽肩窄臀,身高腿长的优势愈发明显,连那被风吹得微微凌乱的头发丝都俊得让人挪不动脚,都泥里来田里去的,怎么他今天格外不一样?
王江站在一边扶着梯子,看着一波又一波跟着长辈赴宴的姑娘们想仔细看看何路又不好意思看,只匆匆瞥一眼就红着脸低头进了门,整个人都站得麻木了。
他心说兄弟们明明都是一块儿风吹日晒,怎么他们一个个黑得像炭,这何路却越成熟越耐看,越看越有男人味,还不论怎么晒都晒不黑呢?
“哟,您看什么呢?”云姐儿手里剥着蒜,靠在门口,见王江目光停顿在前边,掐着声打趣,“那边有金子?”
那边不知啥时候三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