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反应,硬韧的皮带再次凶狠抽下来,啪地一声,抽得饱满臀肉重重一颤,散开难以忍受的疼痛。
陈书野并不耐痛,更是第一次遭受如此令人难堪的惩罚。他觉得渴,觉得热,觉得难为情,身前渐渐勃起的性器让他面红耳赤,几乎半天找不回自己的理智。
听着陈书野闷哼出声,谢屿恩忍耐下心底狂涌的施虐欲,抬手拍了拍着他肌肉紧实的大腿:“疼?”
“嗯……”
陈书野刚开口,下身就覆上了足以使他情欲暴涨的手掌,他额角不禁流下潮热的汗滴,呼吸愈发急促,健美的身体像是在谢屿恩的控制下软成一滩柔水,欲望攀升上嵴骨,酥麻一片。
谢屿恩的手臂从他身后绕过,将人揽进怀里,隔着一层西裤,手指沿着陈书野那紧致的大腿内侧慢慢捋过半勃性器,掌心包裹住隆起的丘,用力地揉捏搓弄。
灭顶的快感让陈书野腰身紧绷,在致幻情药和爱人的挑逗下欲火焚身,阴茎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沉黑西裤。
手指拉开裤链,亲密地握住男人的阴茎撸动,谢屿恩用指腹抵住粗硕龟头不轻不重地摩擦,那层层溢出的湿滑液体就湿淋淋地浸润他的掌心,他俯身贴近陈书野的侧颈,忽然勾住西裤边缘,不容拒绝地扒下,露出印着两道交叉红痕的白皙臀肉。
缠绵气息萦绕在耳畔,陈书野跪在床上,整个人晕晕乎乎地靠在谢屿恩怀里,他的双手被领带捆得很紧,结扣越挣扎越严实,在即将抵达性高潮时,身后的人倏然松开手,不再给予抚慰。
他神情微怔,难受地偏过头蹭了蹭谢屿恩的脸颊,哑声道:“老婆,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
“陈书野,十七岁。”谢屿恩低头轻吻着陈书野的肩膀,长睫在眼睑处落下一片影,“我从十七岁时就想操你,玩哭你。”
“你大概猜不到。”他似是自言自语的感叹,连声音都发涩,“你演讲时,我就想把你摁在升旗台上干。再后来,我们做爱,你每次都收敛又克制,如果换做是我,你可能几天都没法下床。你一直把我想象得太过美好,太过脆弱,可是我瞒不下去了。我瞒不下去了。”
怀里的人已经深陷情欲无法自拔,身体发热滚烫,陈书野根本无法思考。这段话像是为欲望披上一层朦胧的纱,他本能地寻着温柔熟悉的气息,放心地贴近谢屿恩,深邃眼眸染上浓重欲色,喉咙烧得极渴,如同亟待雨水滋润的鱼。
谢屿恩用略冰的手掌覆于他后腰时,陈书野浑身抖了一下,精悍劲韧的腰线紧绷着,男人指骨匀称的手指沿着他的尾骨,探入潮热的臀缝间,手掌揉捏着柔软的臀瓣,指腹时不时触碰到隐秘的肉穴。
“哥,你别怕我。”
谢屿恩抓住陈书野的手腕,将他摁在身下,那半脱的西裤滑至膝窝处,赤裸出雪白臀侧上晃眼的小痣,那被皮带狠狠抽红的皮肤泛起薄汗,潮热,掌心下摸到一片湿滑。
热汗从下颌滴落,陈书野对外界的感知渐渐模糊,他迟钝地张了张口,听不见自己的回应。
畏冷,又觉得燥热,连意识都完全交由谢屿恩操纵一般,陈书野的耳垂红得滴血,下身突然被手指侵探的疼令人痛喘,热感润滑液顺着他的腿根滑下,一滴,一滴,积成小滩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