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转浓的咖啡师万俟为加薪。”
他谢谢之后转身离开。
一直到早上7点,我才离开未转浓直接回到事务所。身体虽有困窘感,但思维根本不想休息。
修改信用卡号码,做足掩饰工作,让盖玥去法院申请法庭令并去信用卡机构提请用户资料和近三个月的交易记录,自己则准备下一场连环证券回购合同纠纷案。
不到两个小时,盖玥不敲门冲进办公室,举着手里的档案袋,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看我。
“是秦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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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瞪着连串的交易记录以及卡主的基本资料,清楚写着秦廉,William Qin。怎么可能?
他接下必输的案子,让重要证据消失,赢得官司,然后把失踪的证据寄回来,让我重诉成功,他亦被告妨碍司法公正,怎么可能?秦廉为什么要做这样前后矛盾的事?
想起重诉成功那天他在法院走廊外的失落神色,他看起来明明那么在乎案子的输赢,怎么可能是他把证据寄回来?
我以同样质询的眼光回望盖玥,终只是说,“不能告诉任何人。”
仔细分析交易记录,除去每个月有定期的一笔10万数额划至新界的博爱医院,再无特别。
一举牵起我的无数疑问,我对秦廉的了解究竟占他全部生活的百分多少?曾经问过优秀如秦廉何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答什么?生活所迫?他为什么要与安牧打那个赌?他何时与荣琪交往,又为何分手?
我必须解决所有的困惑但不可直接问秦廉,以我们今日的关系,又或者他果真有隐瞒我的心态,断不会坦白。
立时前往新界的博爱医院,利用律师的身份并不费劲查到秦廉划款的病房。护士小姐告知,病人秦恩是一位24岁的男子,4年前车祸后变成植物人转入这家医院一直未清醒过。
“是否有人常来照顾他?”我问。
“他哥哥偶尔会来,请了护理员平时照顾,每个月的费用也准时到帐,只是他最近一两年的状况越来越差,”护士毫不隐瞒,觉得自己说的太多,又立即停下,“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