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北不住颤抖的肩膀上。
话音未落,一双滚烫的唇贴了上来,携着仿佛只有一瞬,又仿佛整整过了十六年的思念。
排山倒海,丘峦崩摧,熏神染骨,没入骨髓。
范侠只是一愣,便毫不犹豫地回应了起来。
房门外,两位戴着口罩的老人慢悠悠地下了电梯,沿着走廊走来。
“建国我跟你说,小侠他就是小题大做,我现在又不是开不了车,还需要他们去接你?我一个人就把你接回来了。要我说这次你就跟我一块搬回筒子楼,我听说工人新村要加装电梯了,以后住起来更加方便了。”
赵景闻身边的男人点了点头,保持多年的板寸头虽被染上了霜色,但容貌依然俊秀,精神颇佳,是个帅气的老爷爷。
七八只白鸽扑棱着翅膀从高楼的窗外飞过,绑在鸽尾上的哨子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根翎羽从窗外飘了进来,落在房间内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