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给我找着后妈?”

听着小姑娘懒洋洋的声音,她由仰躺着转为侧卧,右手撑着头,左手前伸捏了捏女儿秀气的鼻尖:

“小东西,真不可爱。”

“哼哼,这都多少个了。”周为羡转过身滚进女人怀里,深吸一口玫瑰香气,又抱着她撒娇。

周祈远左手习惯性地回搂着凑过来的黏人精,食指卷了手边一撮松软的秀发把玩,低头看着她笑道:

“那些Omega一听到我家里还有个小拖油瓶,都被吓跑了。”

周为羡听了这话,抬头在母亲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故意娇声娇气地说:

“Omega不要你,小拖油瓶要你,嘿嘿。”

说完又窝进玫瑰花香里,右手抱着周祈远,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肩胛骨附近抚着,周祈远觉得有些痒,干脆恢复了仰面躺着的姿势,让小姑娘趴在自己身上。

“作业做完了吗”有些犯困的女人看着头顶的电影,开始询问女儿的学习情况。

“做完啦做完啦”胸口传来小姑娘闷闷的声音。

“我跟你说,今天白老师告诉我可以跟着她的周末班学画画了。”

“宋老师还夸我对上世纪的机甲装配技术特别熟悉呢。”

“还有楼下那家的女儿哦……”

“嗯……不愧是……”前两天熬了大夜给驻AM36地区兵团修理掩体机甲的周祈远,听着女儿的日常报告,慢慢闭上了眼睛。

头顶的声音逐渐从口齿不清的回应变成平稳的呼吸声,周为羡轻手轻脚地从母亲身上挪到一旁,侧躺着欣赏睡美人的侧颜,忽又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从睡美人的眉弓,一路划过鼻梁、鼻尖,又落到唇珠、下颌,终究是忍不住内心如同蚂蚁行军般酥麻的痒意,倾身上前在女人的唇角轻轻印下一吻,又仿佛做了什么坏事般,突然涨红了脸,从沙发上滑溜下来,躲进了自己卧室。

留下客厅里被偷了香的女人无知无觉地睡着。

作者有话说:删了一些情感流水账,赶紧上床doi

恶化(上)H

周祈远陷进了更深重的热潮里。

如果说之前的热潮还能编织出愉悦的陷阱诱人沉迷,这次便拨开了糖衣,只剩下赤裸裸的痛苦。

“哈……疼啊……”

完全失去理智的女人在床上翻滚着,深色的床单被搅得一团乱,周祈远白皙的肌肤已经全然透着可怕的红色,虽然精神已经疲惫不堪,高烫的身体却逼着她盲目地向四周寻求任何低于体温的物体。

直到滚下了床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唔……”

女人贴在地板上剧烈地喘息着,双手无意识地扯开身上的衣服,以求更大面积地接触冰冷的地板,缓解由内而外的灼痛。

半刻的清明后,热潮又拽着周祈远回到了对她来说已经十分模糊的过去。

……

林逢北又来到了她的面前,那张被街坊邻居夸赞了无数次的脸,在十叁岁的林阅西眼里只象征着恶意和罪欲。

她穿着整齐的军装大概是某次例行休假压着赤身裸体的妹妹,右手把玩着她因为刚分化成Alpha还显得有些稚嫩的性器,左手则揉捏着林阅西小巧的双乳,彼时正处于热潮期又被下了药的林阅西对上早已成年的情场老手林逢北,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连粗硬的军装都能在她细嫩的软肉上激起一阵酥麻。

“阅阅的小肉棒真可爱……啊,又硬了”林逢北不紧不慢地撸动着手里的肉物,恶劣地用上了在军营里学的荤话。

“它喜欢我呢……阅阅有摸过它吗……”她牵过林阅西的右手,按在已经挺立涨硬的肉柱上抚弄,强迫她感受自己的欲望,复又伸了手探向藏在第一性征下的阴穴。

“别,姐姐……那里……”林阅西浑身无力,连抽出被迫自慰的手都不行,更何况拦下在穴口作乱的林逢北。

“听说Alpha的受孕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几呢。”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