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付老三坐在床上,一只胳膊挂在胸前,*着上身,不过也算*,伤布在上缠满了,说话中气不足,但精神很好。

卢岩坐在桌子前,看着这群人笑闹。

“这些大夫,说的厉害,哪有那么厉害…”付老三说道,话音未落,就有杂役掀帘子端着药进来了,他的脸顿时皱成苦瓜,“就是说药,说的跟神仙水似的,吃下去什么都治得好,其实都是骗人的,就是不吃药也该好就好了,不该好的,吃了也不管用。”

大家哈哈笑起来,纷纷道还是怕吃药找的借口。

“我哪有胡说,我付老三口臭,怎么没人给我吃副药吃好了…”付老三瞪眼道。

“口臭算什么病?”有人笑道,“也没碍你什么事。”

“怎么叫没碍事?”付老三瞪眼,“碍大事了,都不能和媳妇亲嘴了….”

满屋子人轰的一声,怪叫的笑的乱成一团。

“不能亲嘴算个什么大事。”有人拍着桌子笑的想打滚。

“你个瓜蛋蛋懂个屁,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知道这亲嘴的滋味不?”付老三笑道,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啧啧两声。

尝过女人味的男人闻言哈哈一笑,带着几分了然,而那些毛蛋娃子,则抓耳挠腮,带着好奇带着心痒痒问什么滋味。

卢岩一直含笑听大家说话,这些汉子说话自来不忌讳,荤素夹杂,他从小都习惯了,但此时听来却不由心跳加速,一股燥热从脚底蔓延开,似乎有只小老鼠在不停的抓挠,他不由侧耳听那付老三嘻嘻哈哈的给大家描述这其中的滋味。

“你们说这算不算要紧事?”付老三说完了一脸委屈的问道。

“算。”屋子里的人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