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
“你打算怎么做?”卢岩忽的问道。
“鞑子一路劫掠,城外死伤的民众多的是,首级被割去,衣物不存,大家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不分什么贵贱官民
孙四孔缓缓说道,屋内跳动的烛火下,越发显得面色狰狞,将手中的腰牌一把握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咱也不认得什么指挥佥事,也没见过什么信件,更没听到什么口信…”
卢岩忽的笑了。
“说不定那城外沟壑的死众中也有大人你派出的信使呢。”他缓缓说道。
孙四孔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大人你怎么看我老孙都无所谓!”他梗着脖子说道,眼涨红,“我老孙总不能眼看着弟兄们为了这一句话去送死!”
卢岩就笑了,接过他手中的腰牌,有些好奇的翻来覆去的看。
“这是几品?”他问道。
“正四品。”孙四孔答道,没想到这个时候了他还会问这个,又说了自己对这个年轻人身份的猜测。
“这么说,这是个金贵人了?”卢岩道。
孙四孔点点头,脸色更加狰狞,下定了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