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吗?”陈清对于他这个猜测很是鄙视。

那倒也是,如果这种消息透露出去,那他们武顺公一族算是完了。

“这女人估计在这一路奔逃中练得如同野兽般警觉了。”陈清又说道,说不上是叹息还是赞扬。“估计她是察觉到危险,但具体什么危险也说不上来,于是毫不犹豫的逃了,这是一种直觉,天性的直觉。”

“那就是说还是咱们露出一点意思被她察觉了?”文士皱眉道。

陈清便笑了。

“这种警觉是她的事,说好听了是警觉,说难听了就是疑神疑鬼,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他笑道。一脸无所谓。

的确是这个道理,文士点点头。

“小爷举重若轻,稳健泰然。真不亏殿下要倚重的良工啊。”他又看着陈清一脸赞叹。

“我陈家的基业是陛下给的,陈家祖训子孙必将为陛下赴汤蹈火。”陈清郑重说道,“此乃臣之天职。”

文士点点头,躬身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