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不知道野合吧?”燕归春风满面,有意卖弄他花重金从春宫图所学来的“荤词”,神气十足地开口:“我们这就叫‘野合’。”
他故意往前一记深顶,直捣黄龙:“殷晴,我是在肏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她眼里水濛濛,赤诚纯洁,干净又无邪,燕归瞧着她,如此澄澈分明的人儿,心头火烧得更旺,忍不住将她一道给……
“我在你身体里。”少年按捺不住,低头在她两道浅浅内凹的腰窝处落下一串吻,火燎燎的痒麻从她尾椎骨往上爬,殷晴绞紧下腹,听见他轻声说:“周公之礼,夫妻之实,我们做的事,是夫妻才能做的事。”
“你只能和我做,知道吗?”
殷晴瞪圆了眼儿,双腿绷直,一下挣扎起来:“你…燕不恕,你说什么?”
“动什么动。”燕归皱眉摁住她,往前顶几下,耳边银铃几声脆响,劲道加大,深入浅出,动作渐渐加快,殷晴一边喘一边问:“你是不是骗我?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骗你做甚?”少年冷哼。
殷晴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水灵灵的眼底蓄着泪珠:“怎么办?怎么办啊……我死定了…”
“又哭什么?”燕归不高兴,她怎么又哭了,抬起手,用指腹去擦她眼泪。
殷晴心急如焚,委屈巴巴:“书上都说,结为夫妻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要三书六礼、拜堂成亲…我们什么都没有……哥哥要是知道了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呜呜呜,他会打死我的…”
殷晴父母早逝,长兄如父,没有兄长首肯,她竟然就与人做了夫妻?!
“谁敢打死你先过了我这关。”燕归低头吻她的泪,动作温柔,语气却不耐烦:“能不能不提殷彧了?听着他真扫兴,再说,我虽不懂你们汉人那些繁文缛节,但你也收了我的东西,早就是我的人了。”
“什么东西?”殷晴泪光盈盈,不解。
燕归闭上嘴,手指从她水溜溜的眼往下滑,摸着她纤长脖子间挂着那一片银叶,好一会才顿错一句:“我的耳环,还有那道红绳,那是用我的血炼化的蛊,在苗疆,那是定…”
少年停顿片刻,月色下,他目光认真又专注:“…定情信物。”
殷晴心头怦怦直跳,嘴上却说:“可是这有什么用……”
“之后再和你说。”少年不愿多言,挺着腰深来几下,手指抚过她胸乳,殷晴身子一抖,细细一吟,他一笑:“喜欢我摸你吗?”
指骨并拢,将那粒乳尖夹住,微微扯动,半是疼半是麻,伴随着下头顶撞,穴道酸胀,一股难言的快慰上涌。
“喜欢吗?”未得到回答的少年不满,咬着她的耳朵。
“你轻,轻一点啊。”殷晴小声道,话里委婉。
不是不喜欢。燕归笑了,狐疑一句:“轻了你能爽吗?”
说罢动作愈快,玉柱深入,每一下都肏干到底,层层叠叠的穴肉被撞开,又密匝匝地挤压着他,两人都喘气。
殷晴翠眉弯弯,牙间泄出一吟:“呜…”
好过分,都说轻点还使力。
又是如此猛力肏干百来下后,燕归嗓音压抑,在她穴道激射而出。
云雨初停,他从殷晴身子里退出,没了支撑,殷晴腿一软,就要往下栽,又被燕归捞入怀里,她一回头,正见着少年幽幽发亮的眼,殷晴瑟瑟发抖,她实在来不了:“别…我真的快死了…”
少年哑声:“不弄你了,我帮你洗净。”
他拍一拍她并拢的腿:“腿分开。”
殷晴才不想动,怕他出尔反尔,万一又来。
“你难不成想有喜?”燕归复问。
“有喜?你是说喜脉。”殷晴问道。
“我们所作所为乃是夫妻之礼,结为夫妻便会诞育后代,不然你以为你从何来?”
燕归知晓以殷晴阴寒体质自是难以有孕,不过是吓唬她。
她惊得哆嗦,脸上一白:“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