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啃噬,尖齿用力,将她柔嫩香舌咬伤,香甜甘美的鲜血弥漫在彼此的口齿之间,又被他贪得无厌地吞食入腹。
然而一个吻怎能够消减满身欲火?
直直吻得殷晴双唇红肿,齿痕深深,也未能浇灭少年心火,反而如火上浇油,愈演愈烈。
燕归眼底血丝密布,额上热汗涔涔,身上一阵阵犹如万虫噬啮的痛苦,拥住殷晴的双手青筋暴起。
不够。
这还不够。
他被这一股来势汹汹的欲火折磨目眦欲裂,头痛难忍,理智山崩地裂,唯有紧紧拥住殷晴微凉如山涧美玉的身体,才似久旱逢甘霖,换得一丝清明。
燕归深吸一口气,他眼底腥红,用近乎恳求地低哑嗓音对殷晴说:“殷晴,你帮帮我…我快难受死了。”
殷晴被他死死抱住,任凭她怎么用力推他,竟是分毫不能挪动,燕归太不寻常了,就像突然躁动发狂了一样,浑身烫如火石,热汗淋漓。
少年浓烈的冷香随着汗珠滚落,亦沁入鼻腔。
“燕归…你好烫啊,你是不是染上风寒了?”殷晴欲探手抚他额心。
少年急躁难耐,都什么时候还有空跟他说这些,他都要疯了。
燕归心急如焚,干脆捉住她不停推搡的一只手,往下一拽,生生按在那铁杵长枪之上,烫得惊人的温度令殷晴大吃一惊。
原本以为燕归已是够烫,不料下头愈加滚烫,简直触之灼手,与之相较,她一双柔荑似是冰肌莹润。
仅是按上,少年便满足喟叹,喉咙滚动:“殷晴…你多摸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