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变,我心里有些明白过来。刚才他对我这么横眉冷目的,估计也就是诈我而已。结果我没被他吓唬着,他也没什么办法。
我坚持要见律师,他也没什么办法,在问完该问的问题以后,真的打电话给了左哲昀。
左哲昀来得很快,见了我以后,就开始皱眉,“林宛姝你怎么回事啊,怎么都把自己给弄到局子里来了?”
我摊手,“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也很无辜啊,要不然我怎么找你过来!”
左哲昀来见我的时候,估计已经看过卷宗了,他单刀直入地问道:“真不是你做的?”
我摇头,“不是,我只打了电话告诉他跳楼的事。”
他点头,“我也觉得你不至于这么low。”
我于是问道:“那你帮我想想啊,刘瑞君他们现在肯定是抓住了机会想对付我呢,你说,我要从哪些方面入手,怎么做,才能脱罪?”
左哲昀沉吟了片刻,“你先仔细想想,你自己有什么可以提供的有利条件?比如说,通话录音,视频录像之类的?”
我摇头。
我给托尼打电话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要录音,我没有说叫他带刀伤害卓依依的事,但我证明不了。
左哲昀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行,那我们就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想办法吧,既然你证明不了你的清白,那他们就必须证明你不清白。”
他不徐不疾地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换位思考,看他们可能伪造什么证据,或者如何污蔑你,我们只要证明他们说的话是假的,也行。”
换位思考。
如果我是他们,要如何证明一个无辜的人是有罪的?
首先,他必须得明确地交待,我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唆使他去做的。
当然了,他肯定也提供不了录音和视频资料。
其次,我能想到的就是刘瑞君做伪证,她可能在这个时候也往我身上泼脏水,同样咬定当面听见我说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