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一般般什么来历?”
就是一把很普通的木椅子而已,硬邦邦的,连皮子都没包,能舒服到哪里去?
这显然就是话里有话,明知故问,所以我猜他是要跟我说些什么。
果然,钟煜指了指椅子,“上面沾了不少人的血,在禹城,如果有人跟我们钟家为敌,必然要请他到这里来坐一坐的。”
哦,难怪我总觉得这屋里有种什么味道,不太好闻。
椅子上陈旧的深褐色印记,原来是干涸的血迹。
我只是顿了顿,就继续小口小口地吃饭了。
钟煜继续盯着我,一直等我吃完了,又喝下了半瓶矿泉水,这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林小姐的心理素质不错。”
我想了想,他是想说我听见这话以后没吐啊?
昨天刚刚被钟萍刺激了一次,该吐的都已经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