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切都好好的,现在,又什么都不对劲了。
我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去拿我自己的手机,“我现在马上订飞机票,我要去德国亲眼看看……”
沈熙凌在旁边看着我,却伸手把我的手机给拿走了。
他这次语气稍微放温和了一点,“你给我安静点!现在即使有事,我也没法联络,你知不知道,在关键的时候用电话打断别人,才是最危险的!”
好像也有道理。但我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那要什么时候才可以联络?”
“明天。”
明天……好吧。
这是一种漫长的煎熬。
这时候沈熙凌的手机响了,他出去接电话,走的时候,我手机还在他手上抓着,他并没有还给我。
过了那么几分钟,他从外面回来,身后还领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医生。
老外的年龄我不大能看得出来,约莫是五十多岁,头上一片地中海,腰上挺着啤酒肚,我一看就觉得这医生不靠谱。
仔细一看他身上那件好像不是白大褂,而是一件白色的阿玛尼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