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发生的事情,我的印象是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一个男人进来,也喝了不少酒的样子,带着醉意爬到我床上,我无力反抗,然后,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他没开灯,我们也没有看彼此的脸,只有肢体纠缠。

我是第一次,很痛。而他体力很好,一次没够,还来了第二次,折腾得我筋疲力竭,事后完全没有力气爬起来清理自己。

后来我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那时候我依然觉得头很痛,身体也很痛。

然后,我就看见了冯建森。他的衬衫扣子全解开了,却只脱了一半,还有一半挂在胳膊上,西裤腰带也解开了,脱了一半。

虽然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我是全身赤着裹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而冯建森是趴在被子外面,衣服都没脱完。

醒来以后,冯建森连连跟我道歉,还扇自己耳光,说自己酒后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叫我原谅他的冒犯。

当时我是又惊又气,床单上染着我的落红,被底全是男人的荷尔蒙和体液的味道。房门紧锁,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喝酒都喝大了,所以两个人都自然而然地认为头天晚上是一起滚了床单的。

那几天我正好是危险期,之后吕怡歌给了我避孕药,但我想她应该是故意给了我假药,我顺利中招了。

到现在再回想起来,我模糊里的印象里,明明那个男人跟我滚床单的时候脱光了衣服,就算他是装醉的,怎么可能完事后又自己去穿衬衫和西裤,而且只穿了一半就睡着了?

第40章 怎么有点像他

所以说,那晚跟我滚床单的男人,其实并不是冯建森,而是另有其人,在冯建森来之前,我被另一个人给占了便宜?

这件事,在我心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疙瘩。

我一点都不希望孩子是冯建森的,现在他真的不是冯建森的儿子了,可是他变成了一个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的野孩子。

回到家里,沈熙凌跟左哲昀出去了,我就打电话约邵吉米见面。

邵吉米过来接我,我抱着宝宝一起出门,一上车,我劈头就问:“你在锦绣大饭店有没有熟人,能不能帮我想办法调取去年的监控?”

邵吉米反应很快,立马问道:“酒会那晚?”

我把大致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楚那晚的真相。

他知道我当时怀孕是因为那次酒会的事情,那天酒会邵吉米也在,但当时我跟吕怡歌在一起,他跟别的模特聊天去了。第二天他知道以后,就劝我直接报警告冯建森强jian。我那时候碍于吕怡歌的面子,加上我也吃下了“避孕药”,以为不会有事了,所以才选择了息事宁人。

锦绣的老板娘是刘瑞君,我虽然认识,但这种事情,万万不能让她知道,更不能叫卓依依知晓,要不然,我跟沈熙凌的这场戏,又给他抹黑了一笔。

邵吉米一脸的豪迈,“为朋友我能两肋插刀,但是林宛姝,为你我插朋友两刀都行走吧,我来想办法。”

他随即打了个电话,他认识锦绣那边的一个叫赵姐的经理,他说前几天丢了一个小行李箱,问能不能过来调取监控录像看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落在了酒店。

对方答应得很痛快,同意我们过去看监控。

这个赵姐的权限,能拿到监控室的钥匙,但是她只能查看,不能对监控进行删除或者拷贝等操作。

我们找到相应的摄像头监控资料的时候,邵吉米正抱着我儿子,宝宝忽然大哭起来,邵吉米连忙央求赵姐帮忙去拿一点纸巾,因此我得以有机会去翻去年的记录。可当我往前翻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监控记录里面,最早的记录是去年八月份。

那件事是七月份发生的,显然,这里根本就没有记录了。

等邵吉米和赵姐回来的时候,我假装随意地问道:“你们的监控记录一般会保持多长时间啊?”

经理笑了笑,“也就几个月,到一年吧,存储卡没更新,容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