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凄风冷雨,一阵凉风吹来,衣服湿冷地贴在身上,冰冷刺骨。

也许是因为我折腾得太狠了,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洁白的床单,洁白的天花板。

但屋里的摆设和装潢很高档,可以看出来,并不是医院。

我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地想起来,我被冯家的人关在门外,后来,有人救了我,把我带回了家。

我慢慢地爬起来,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人给我换过了,我穿的是一套肥大的男款睡衣。

我拉开门,走出去,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男人,正在低头看报纸,面前摆着一杯咖啡,侧影俊逸,线条硬朗,是沈熙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