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给她催吐的时候,拿了一根皮筋把她的头发随意绑起来。

就在我给她绑头发的时候,我忽然看到这孩子的右耳后,居然也有那么一个红色的胎记,有点像蜘蛛痣,和蔡韵的看起来很像!

只不过,小女孩这个印记,比蔡韵的要小很多,不仔细看的话,也不那么明显。

这只是巧合,还是说,这个小女孩居然和蔡韵有着某种关联?

我按下心里的震惊,随口问许院长,“这个孩子,几岁了啊?”

许院长想了想,“下个月就三岁了。”

我追问,“具体呢,你们怎么判断具体出生日期的?”

“我们这里的孩子啊,基本上都不知道自己生日是什么时候,所以就按送到这里来的日子算。她送来的时候,脐带都还在身上呢,生下来肯定不超过一个星期……”

“那她这手,是先天的啊?”

许院长点了点头,“先天的,刚出生就不要了的,一般都是先天的毛病。像她这种畸形都算好的了,估计可能是她妈怀她的时候误用了什么药,或者抽烟喝酒之类的,都有可能。唉,想想孩子可怜啊!”

我暗暗把时间记下了,我得回去查一查,在这个孩子出生的前后几个月,蔡韵的工作和行程是怎么样的。

这些我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继续帮她催吐,我也不希望这所有的事情,会牵扯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去。她才三岁不到,先天残疾,已经够可怜了。

我这么折腾了好半天,她才呕了一些东西出来。

这时候齐安把车开得飞快,我拿塑料袋接了呕吐物,但并没有急着扔掉。万一真是中毒,这也是重要的证据。

我可能是跟左哲昀学的,做什么事都开始学会保存证据了。

一到医院,我立马给她送了急诊室,并且立即把那瓶饮料和呕吐物也拿去医院化验。

小女孩的情况远比我想的还要严重,她刚送进医院的时候,还只是肚子痛而已,可是送进急诊室,医生开始给她做各项检查的时候,她甚至已经出现了抽搐和昏迷,小脸几乎都已经变了颜色了。

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受这样的苦,我看着都觉得心痛。

医生在里面对她实施急救,小白在外头也格外的担心,不断地问我,“妈妈,医生叔叔会救她吗?”

我点头,“会的,那些穿白衣服的医生叔叔和护士姐姐,他们都很厉害的,会把小扣子治好的。”

小白看着急诊室的门,过了一会儿又问我,“那他们要多久才能救完?”

我也不知道。

我甚至不知道里面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但我安抚小白,“我们乖乖的等,因为医生叔叔要跟很厉害的疾病做斗争,所以有时候需要很久呢。”

许院长也和我们一起在这里等。因为是他福利院里的孩子,出了这样的事,他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一脸的凝重。

我在和小白说话的时候,许院长也跟我们聊天也分散这种压抑的气氛,“你儿子多大了,得有三四岁了吧?真聪明,什么话都会说啊!”

小白不干了,他自己大声澄清,“我两岁!”

许院长是真的很诧异,“真的两岁?”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倒真见过好多两岁的同龄孩子,小白确实看起来比他们都高了不少,能说的话也比他们都多。

我一直以为那是他们的问题,可能是他们都发育得慢一点。

许院长这么一说,我忽然意识到,可能真的是小白长得比其他孩子都快,也比他们懂事更早。

在我们家里,从来都不会跟他说诸如“吃果果”、“洗手手”之类的宝宝话,虽然这样使得小白说话的语气不够可爱了,但是的确能让他懂事更快,学东西也更快。

我和许院长聊了一会儿,聊天的时候会感觉心里不那么难过,时间也过得要快一些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也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