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又问:“她死了,会不会给虫子吃掉?如果我给虫子吃别的,虫子能不能不吃小扣子?”
这……
我怎么回答?
我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如实告诉他,“不可以的,这是自然规律,每一个人都会死,只是有的人可以生活很久才死。即使虫子不吃她,她也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么深奥的问题,我自己都很难解释,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会怎么理解死亡。
他沉思了很久,“她死了,所以我再也看不到她了是吗?”
我点头,“是的,看不到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她了。”
小白忽然捂住了脸,然后好半天都没有吭声。
我以为他是在哭,但我仔细看了一会,似乎也并没有。
我不知道我的解释是不是太不可爱了,我想很多人对于死亡的解释,都是说到上帝那里去了,到天堂去了,会在一个遥远而未知的地方获得永生。
可是,并不会。我更希望他能理智地看待死亡这件事,也不必把死亡渲染得多么的神秘和诡异。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拿下来,表情很认真,“烟花会把人烧死,那为什么还要有烟花?”
外面的烟花依旧灿烂。
我于是说道:“如果没有人靠得很近很近,就不会被烧死。每个人都知道不能靠得太近,不能摸,所以,你看,我们坐在这里看,是很安全的。而且,你看,烟花很漂亮的对不对?”
他点头,“对,我喜欢看。”
小家伙一本正经的,双手捧着脸,看那远方绽放的绚烂烟火。
我又等了一会儿,却还没有看到刘瑞君的车。
她不会真不来吧,这么沉得住气?
我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九点三十一分了。
还没有来。
我再等等,如果不来的话,我就回去了,就当是成全了冯建森一次吧。
哼,白给他花上一笔房费,哄了老女人开心,我心里一点都不痛快。
可就在下一刻,我看相外面的时候,一辆宝蓝色的玛莎拉蒂开了过来。
我虽然不确定这是刘瑞君的车,但是看这架势,十有八九了。
果然,玛莎拉蒂在酒店前面停了下来,很快一个老女人从车里下来了,就是刘瑞君本人!
还是来了!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大步走进了酒店里去了。
这戏码,开始精彩了!
我已经准备好要看戏了。
大概过了那么五分钟左右,我就听见一阵划破夜空的喧哗,还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杀猪一般的尖叫声。
这是对上脸了吧?
刘瑞君办事的风格一直都比较狗血,所以碰到这种事,酒店里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嫂子,另一个是自己的小情人,这还能不直接爆炸?
不到一分钟,就有人从酒店里跑了出来,我从甜品店的玻璃墙看见,跑出来的女人是马如珍,而且,她连内衣都没有穿,身上只有一条非常暴露的睡裙,短得连大腿都盖不住。
也许是因为匆忙,她这么一跑,睡裙的带子还滑下来了,整个胸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了!
这场面是有多么劲爆啊!
我顺手拿出了手机,咔嚓咔嚓的拍了好几张。
她才刚出来,紧接着刘瑞君就跟着跑了出来,手里操着一个衣帽架,一边撵还一遍骂:“你个不守妇道的老狐狸精,我哥哥什么时候亏待你了,你竟敢跟别人在外头搞破鞋,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马如珍狼狈地跑到自己的车里,刘瑞君在外面穷追不舍,一直追到了车前,车门已经关上了,刘瑞君还是不解气,直接把衣帽架给砸了过去。
嘭的一下,马如珍的车窗户都给砸破了,溅了一地的碎玻璃。
她也没停留,车直接挂着那衣帽架就开走了。
刘瑞君在后面跺着脚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