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可以，他虽然被骂了，但那上扬的嘴角是摁都摁不下来，之后也是很顺从地没有提方疏南。

除夕夜，外面灯火通明，周围的炮竹跟烟花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方府的年夜饭是相当地丰盛，方乘舟主动找两人说话，除此之外桌上一片安静。

结束之后，方乘舟与方疏南准备出去串门，任笑言最近不是很想动，便留在家中。

“李妈妈你拿烟花过来，我们在院子里放”

李妈妈拿了一些不是很大的烟花，可以拿在手中摆动，任笑言玩的不亦乐乎，在整个院中走走跑跑，从小台阶上下来时，她注意力都在烟花上，一个没踩稳趴到了地上。

“啊”

李妈妈看到了赶紧上前扶着：“少夫人，小心点”

摔一下并不算什么，她站起来便拍拍衣裳，准备继续玩，肚子却慢慢感到不舒服。

“可能吃完饭就出来吹冷风，可能着凉了，回屋吧”

“好”扶着李妈妈做到房内，喝了口热水，躺在榻上，但是疼痛感没有减弱。

“受凉了吧，我让厨房煮完姜茶”

任笑言疼痛加剧，额头还布满密集的冷汗，太奇怪了，她的肚子就没有这样疼过，就是来月事都没有。

当李妈妈捧着姜茶进来，就看到任笑言屁股那处一片血红，她赶紧上前：“少夫人，您这是来月事了吧？”有些女人来月事就这样疼，但是奇怪，她伺候少夫人这么久了，不记得她以前叫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