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要学费不说还得年节给人送礼,好不容易学会了出师了,那就要嫁人给别人家赚钱了。”
“那是的,吃饱了撑着想这些。地里收成不行,还是想想怎么过这个年吧。”
但还是有人好奇的,“那之前周小溪没选上绣坊,还以为他跟着李瑜瞎学,没想到李瑜是真有两把刷子。”
张春妮儿知道,李瑜一条缎面苏绣,那游鱼水草鲜活放阳光下都怕游出来。
周小溪说针法和绣法复杂,一条要刺绣半月,可价格也贵,三百文到一两都有的,还接客人的花样定制,布料客人也自己出,价格便更贵了。
李瑜自己一个月就能赚近一两银子,铺子老板劝李瑜勤快点,一个月多刺绣几条,可这东西费神费眼费心血,章有银父子三人都盯着,不让李瑜多做。
张春妮儿听周小溪这样说,心想李瑜怕是附近村子最有钱的夫郎了。
同村也有去镇上绣坊做工的,但都是已婚的绣工熟手,她绣工就顶多会打个补丁,她想去章家学刺绣。
现在还没分家,要去学了少了个人手干活儿,大房不乐意,事情就僵住了。
张木匠原本还不太想把孙女送去章家学刺绣,送一个,其他那些孩子怎么扯的清,要都去学,哪来的钱哪来的人去干活了。一家铁定乱糟糟的理不清。
这会儿倒是打定注意了,年后把孩子送去问问。
章家风气好,让他家孙女也熏熏,没准就熏出个章小水周小溪来了。
另一头,大黄村的家家户户也都知道章家姜出事了。
有幸灾乐祸的,有心痛可惜的,更多还是家长里短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