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会连累石墩成亲,就算以后给石墩带孩子帮衬他,那今后儿媳妇儿也会嫌弃她。她看得明白,不想破坏和石墩的感情。
和离了,就会成为娘家不受待见的小姑子。以前人总说多生儿子,姐妹在娘家有人不受欺负,但是从郑秋菊自己经历来说,全是屁话。
她娘生了那么多儿子,没见帮衬的,反而她是有娘家回去不去。
郑秋菊只走神了片刻,眼里满是无神的沧桑,手里摸着石墩送的布料头绳还是很高兴。
也没多说,冬天冷,风呼呼的刮,石墩上了骡车跟着回村了。
太阳看着暖和,但冷的冻人,路上水洼处还有冰,板车一角还放了几根冰凌,是路过一个村子水井边章小水跑下去摘的。
板车底下铺了干草垛,原本给章小水准备的有褥子,裹在身上就不冷了。但这会儿三个小子都在,那就变成了“四子夺嫡”都抢褥子来皇袍加身了。
虎仔和石墩哪能抢的过章小水和章峥,章小水是从来没把自己当哥儿看的,但是他们不行啊,稍稍一让,那褥子就被章小水裹在身上只露出一张得意洋洋的小脸。
章峥就不要脸的往里面钻,看着两兄弟躲在褥子下哈哈笑,虎仔和石墩都不自觉抱紧了自己,这寒风中怎么越来越冷了。
章有银一路听见动静,见怪不怪了,只叮嘱把他板车拆了的话要买新的。
这褥子是三斤薄被,披在身上风在外面呼呼逡巡,两人裹得太严实了,只剩两颗脑袋露出来。最后冷风呜得发狠,瞄准章小水脖子的缝隙就要钻。
章小水手抓着褥子捂在胸前的,这会儿被冻的一激灵,章峥叫章小水躲进去,等章小水整个人缩进褥子里后才知道多暖和。
里面自成天地暖和和的,就是黑黑的,耳朵塞棉花似的,外面风声和虎仔石墩说话声都模糊了,他还是很好奇他们走镖的经历。
骡车车轱辘很不减震,稍稍一个坑洼就把人晃的东倒西歪的。章小水蹲在里面看不见,那底盘也不如章峥稳健有力,骡车一个摇晃,章小水鼻尖怼在了一片柔软暖和又硬硬的裸露皮肤上。
章小水埋头愣了下,他鼻尖呼出的热气反弹回来,冰凉的鼻尖有些湿热的痒意,鼻尖靠着温暖的皮表蹭了痒,嗯……那皮表还上下滑动了下,点火似的烧了一片。
哎呀,章峥真的太好玩了。
章小水悄悄退到后面摸索到了冰凌,把手指冻的刺骨,冰冷的指尖窸窸窣窣摸上来,随之而来的是章小水唇角呼吸若有似乎的擦过他脖子,不等他扭开,喉结被指尖捏住了。
章峥呼吸一滞,略带急促。
章小水在干吗!
章小水很理直气壮道,“检查你在外面有没有乱来。”
章峥觉得有些不妙,黑暗中那手指带着新奇的探索,天真又自带恶劣的戏弄,在他脖子处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