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的,一个破烂茅草屋。
把辛苦钱,全花孩子身上了。
吴婶子笑着道,“这两孩子真是有福气的。”
章有银道,“那也有一半是他们自己赚的。”
那也确实。
不过孩子能干,离不开父母的教导,但章有银夫夫好像从来没有把这点归在他们身上。
不会像她以前周围的老姐妹,会耳提面命时不时把教养之恩挂嘴边,要他们孝敬;有的甚至还嫉妒孩子比自己厉害,一个劲儿的打压。
真正用心教导出的孩子,能力和孝心从来都是出类拔萃的。
“那也是你们教导的好。”吴婶子笑呵呵道。
李瑜道,“也发愁,以前两兄弟吵架简单的很,没有隔夜仇吵完也开开心心的,现在订亲后,这关系亲近了也越拧巴了。”
不过他倒是也看得开,这是他们必经之路。一个脾气自我,一个脾气执拗占有欲强,他们年少气血冲动肆意张扬,但是各自又固执的坚持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好像谁退一步就是输了。这胜负欲也让李瑜头疼。
吴婶子显然也了解这点,还打趣道,“寻常这个年纪的孩子,情窦初开就山盟海誓你侬我侬的离不开对方,鬼迷心窍的不顾一切,甚至不顾父母反对要私奔。”
“水宝和峥宝倒是很清醒。”
李瑜笑道,“他们觉得事关输赢,谁都不肯含糊。”
吴婶子道,“难得糊涂嘛,人这一辈子要是事事掰扯清楚,日子过不下去的。”
“可是奶奶,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难得糊涂就是亏了自己忍了别人,凭什么要自己吃亏来维持日子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