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安心。

五人浩浩荡荡进了山,没一会儿,就在山边上碰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周小溪大喊道,“赵甜甜!”

周小溪很亲热的跑上去,两人瞬间就手拉手上了,虎仔和石墩都惊了下。

周小溪道,“甜甜,你怎么穿这么少,袄子都不穿,你要冷死了,我心里难受。”

虎仔啊啊啊张嘴没啊出一个字,然后一脸懵的看向石墩章小水章峥。

章小水义正言辞的批评道,“周小溪你怎么搞的,不可以当虎仔的面牵别的男人手,虽然虎仔对你不好我也很嫌弃,但是你下次背着他一点。知道吗?”

虎仔气急,过于惊讶堵塞了嗓子,语无伦次嘴巴抖,只气血上了脸,红的不行。

章小水道,“哎呀,虎仔你脸都热红了,那你把袄子脱了给甜甜吧。”

虎仔死死捂住衣物,只冲上去就要撞开周小溪和赵天天拉着的手,周小溪瞪眼,“干什么,我可忍你很久了,哼。别以为我非你不可!我和赵天天说好了,他娶我!”

赵天天嗯嗯点头。

虎仔一巴掌就把赵天天手臂拍的嘎吱响,但是赵天天不松手,虎仔就缩着身子歪着脖子往两人中间挤。

这下周小溪和赵天天都不好意思了,纷纷拿脚踹虎仔,虎仔仗着皮厚,吭哧吭哧钻出一条缝隙,一抬头正身,和周小溪面对面,四目怒眼。

石墩见章小水两人好整以暇的手拉手看热闹,“你们不去劝?”

章峥神秘摇头。

章小水也讳莫如深。

章小水还道,“哥哥我好爱你哦。”

章峥胸口都抖笑了。

石墩皱眉,“你们搞什么?”

石墩看赵天天站的石头下是空悬的,摇摇欲坠,而虎仔还撅着屁股弓着腰想把身后的赵天天挤下来。

虎仔是那么壮,高出赵天天一个脑袋,赵天天哪是他的对手。

石墩心里莫名的暴躁骂了声娘,一个个都有病啊,他刚走近,赵天天就好像是被挤掉似的,后仰摔了下来。

石墩抱住了。

然后扑鼻的淡香袭来,赵甜甜那张脸泛着病态的红,孱弱又秀美,好像娇滴滴病弱的姑娘正眼含秋水可怜的望着他。

石墩一阵心猿意马,然后警铃大作,“死断袖!”

赵天天淡淡勾着眼,“我是要娶小溪的。造谣断子绝孙!”

章小水兴奋的大喊道,“断子绝孙!”

石墩不理嬉闹,只看着赵天天道,“就你这身板还想娶人,你跟周小溪怎么圆房?”

周小溪听的羞臊气恼,指着还发怒的虎仔,“去给我打石墩!他嘴巴不干净!”

虎仔像个憨蠢的老虎,明明刚还在和周小溪对峙,下一刻就掉头去打石墩。

石墩也心知自己在外面口无遮拦惯了,一时失言,该打,暴躁的受了梆梆两拳,见虎仔还要打,石墩也怒了,两个人抡起拳头见了真章。

章小水见不行啊,初一真见红就不吉利了。

章峥拉住他,“让赵天天去。”

章峥朝赵天天使了个眼色,赵天天就拿起雪球砸虎仔,虎仔脑袋被砸懵了下,回头一看赵天天砸他,立马要反击去,然后被石墩一个锁腰袭腿就跌倒了。

周小溪看得心急,跑上去自己打石墩,章小水跺了下脚,哎!然后假装一个脚滑拦住周小溪,撞了人,顺势把人往赵天天身上推。

等虎仔从地上爬起来时,就见周小溪抱着赵天天呜呜的哭,“好冷好疼。”

石墩蹙眉,然后看着虎仔道,“你管着点周小溪。赵天天身体不好,压坏了怎么办。”

说完见赵天天冻的嘴皮子都发乌了,脱下棉袄丢赵天天身上,还不耐烦道,“穿上。”

虎仔拉起周小溪,生气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周小溪道,“哼,你对我不好,我换个人嫁。”

“你换就换,我也不稀罕!”虎仔气懵头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