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峥有点醋意,章小水和他贴脸的时候,就没这样欣喜万分、万般喜欢的神情。好像星河在他眼里跳动那样闪。

明明贴脸和亲亲都只能是他的。

章小水感受到执拗的酸味儿,看向章峥,“哥哥你不会吃醋吧。”

被章小水当着长辈面打趣,章峥脸臊的慌,“你有病吧,我这能吃醋?”

章小水眼神一凛,章峥铁骨铮铮,很有骨气,“我有病。”

李瑜把团团从章小水怀里抱过来,笑道,“夜深了,你们去洗漱睡吧。”

两人洗漱,一般都是章峥先洗,洗完先去床上暖床,章小水洗好后就直接钻进来,暖和的很。

这次章小水洗完出来,就见章峥坐在梳妆台前,肩膀挺直,神情极为严肃,定要把他那张脸涂抹成白花花的屁股似的。

一罐子面脂见了底。

饶是章小水不用,也心疼了,四五十文一瓶啊。

第二天,周小溪见到章小水,惊奇道,“诶,没注意看,你脸怎么越来也白嫩了,你是不是在用之前那面脂,我就说好用吧。”

“你给章峥也抹了?他瞧着怎么白了好些?”

“难为章峥了,他不是很嫌弃这些黏糊糊的吗?你竟然能强迫他涂。”

章小水心想到底是谁强迫谁。

上午的时候,吴启河就带着山子喜气洋洋的来了。

吴启河手里拎了一个篮子,十个鸡蛋一只母鸡一包红糖一块腊肉。

这么重的礼节,走丈母娘才两样礼信。

李瑜一头雾水,但是章小水就猜到了,高兴道,“是不是山子考中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