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勃勃的。

李瑜家还是漂亮的白墙青瓦屋子,院子里梅树绿荫,鸡栏边秋菊连片,金灿灿的,粉扑扑的,蝴蝶嬉闹,水池边饮水也方便,有自家的水池。

菜地里也干净,一旁还搭着葡萄藤架,这苗子也难得尤其这县太偏了,寻常农户家压根没门路。

邻里和善如亲友,农家院子敞亮,灶屋里飘来的荤腥肉香,以及李瑜瞧着不过二十五六的样貌,还有两个胖乎乎粉粉的孩子,这都显示他过的不错。

李瑜解决完孩子后,才腾出手把李松涛三人安顿下来。

他们屋子不多,一共六间,中间一间堂屋,按照时下都是父母住左屋,一旁还有个小偏屋给孩子们准备的,前面还有一间光线极好的刺绣屋。

左边都是满的,右边前屋子是空的,做客房,后面才是章小水两人的卧室。

这住房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两个小子一个老爹,起码要两间屋子。

章小水两人屋子是不能动的,李瑜便想把刺绣屋挪腾出来,给他爹带来的两个小子住。

吴婶子锅灶边忙活,搅和锅里煮沸腾的米,把米汤盛出来再小火熏熟饭,打算做黄金米锅巴汤。

大热天喝格外香浓解暑,但这耗费米,就是他们这样的家底子很少煎锅巴。

她也注意到李瑜忙进忙出的,他安顿好他们的行李,又跑进灶屋里把很久没用的火坑生火。放上三脚铁架,架上铁壶开始烧火给他爹洗漱。

瓦瓮便宜但是易碎,家里有钱了就换上铁壶,贵虽然贵,但确实好用容易热。

李瑜哪里这样忙过的,走路都不疾不徐的,这下他爹来了,毛毛躁躁的好像个小哥儿似的,父子俩话没说上两句,但都看着很忙。一个忙着招待,一个忙着逗冬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