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根本不会留意到。
云蔻心里自是七上八下,紧张得很。
裴无忌倒不似魏楼这般凶狠,只伸手将云蔻衣袖拢下来,毕竟众目睽睽下露出手臂不太好看,口中说道:“若你担心无处可去,我与灵昌公主素来交好,只需我说一声,她身边添个婢子也不难。”
这么说着,他抬头扫了一旁薛凝一眼。
虽戴着面纱,裴无忌眸色却甚是锋锐,好似猛兽盯住了猎物。
说到底,也是魏楼自恃矜贵,不大看得上婢仆之流,这些从魏楼言语里都是能听出来的。故魏楼也不会去想一个婢子以仆告主,以后又如何自处。
那么裴无忌就给了云蔻一个保证,更给了云蔻一条后路。
云蔻也开了口:“姑娘当真并未虐待我。”
人家还是那句话。
裴无忌为之气结!
一旁暗戳戳看戏的越止嘴角上扬,忍不住笑了笑。
平心而论,裴无忌虽名声不大好,又被京中之人悄悄议论为纨绔。但越止这个对头人却知裴无忌虽放肆不羁,其实颇为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