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呼般的语调到后来因为江弈对他胸口的揉捏而变成细细的软糯低吟,很快他就被男人欺负地呜呜咽咽,满是水意的眸子恍恍惚惚,“老公…………”

两个人还在雪地的亭子里,外面飘着晶莹的雪花,而他们则大白天就在这里又摸又蹭。岑澜的脸红的跟血一样,他支支吾吾想让江弈抱他进去,可江弈只是轻笑着,一边挑拨他的情欲,一边继续刚才的对话。

“骚老婆刚才含冰糖葫芦,连我都看硬了,陆随舟为了追你禁欲那么久,怎么会没有反应?你是不是故意那样含东西的,那姿态跟今早上给我含鸡巴时候一模一样。”

恶劣的男人说完这句话,还用指腹抹过岑澜嘴唇的形状,接着他贴在岑澜的耳廓边,性感又沙哑地问道,“骚老婆有没有给陆随舟舔过鸡巴?嗯?”

岑澜脑中瞬间闪过了和陆随舟上床的画面,他浑身发颤,疯狂摇摇头,眼角都沁出泪水,看上去可怜兮兮。

“真的吗?”江弈认真地看着他,接着用舌尖舔去岑澜的泪花,无奈又温柔地看着他委屈的面容,“怎么办,我是不是太恶劣了……”

回应他的,是怀中小娇妻抽抽噎噎的泣声,这让江弈的心又酸又软,他抱着爱人,带着歉意地叹息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我的阿澜给陆随舟舔鸡巴的模样,我也会硬得厉害,”额头抵住额头,呼吸交融间他柔声问,“你说,我是不是太变态了。”

丈夫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勾得岑澜呼吸都乱了。

他更加顾不得江弈在说什么骚话,只知道用力抱住爱人的后背,呜咽道,“没有……老公不是变态……我最喜欢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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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舟走了,江弈心情也好了很多,虽然他看上去和之前一样,但眸子里的笑意却更加柔和。抱着岑澜在亭子里休憩,两个人的腿上搭了一条毛毯,前面放着一个小火炉,里面的焰火烧得很旺,他们紧紧相贴,竟然也感受不到多少寒冷。

岑澜很享受缩在江弈怀里的时光,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猫儿,可以肆意地向身旁的这个男人撒娇,他的所有满足男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予。他幸福地眯着眼睛,将所有的体重都交给了江弈,两个人偶尔会像小动物般亲昵地亲吻,他们说话的声音也压得很低,就好像在说着什么悄悄话。

江弈咬了咬他那早就被吸吮地发红的耳垂,“宝贝,刚才我去厨房的时候,陆随舟和你聊了什么?”

岑澜的眼神躲闪了几下,连呼吸都乱了,他支支吾吾不肯说,求饶般的声音随着他将脸埋入江弈胸前的动作而变得闷闷,“老公……可不可以不说……”

眸光暗了暗,江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就像哄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他和你说的话,对你做的事,都要一五一十告诉我。”

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硬。

岑澜身体僵一僵,接着乖乖从江弈的怀里直起身体,小声道,“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他说,他会一直等我……还问我,后天要不要和他去看演唱会……”

说到这里,他的面容带上一丝慌乱,手也抓紧了江弈的衣服,“可我没答应他……老公,我没有答应……”

江弈低头静静看着他,心里泛起一丝难以忽略的酸痛,但很快他就勾起一个温柔的轻笑,“但你想去,是不是?”

怀里的人呼吸窒了窒,沉默了几秒之后,才摇了摇头。

但江弈知道,岑澜口是心非了。

那个歌手是岑澜喜欢了很多年的,之前在国外的演唱会,江弈都会带着他去。

其实这一次,他也有准备好门票,本来打算晚上再和岑澜说,只是没想到,竟然被陆随舟抢先了。

怀里的爱人低着头,有些委屈地重复道,“我没有想去……”

“你想去,我也不会怪你。”江弈微微叹息着,“那就不提了,一会我们切蛋糕。”

江弈不是喜欢吃甜食的人,但岑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