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起来,就会发现并非如此。
风卿婈摁了摁太阳穴。
忽然荷儿从外面喜气洋洋地跑了进来:“郡主,郡主,玄王殿下待会儿要来府里!老爷让你好生梳妆打扮,来前厅。”
风卿婈慵懒地神情蓦然一收,她后背从软塌上离开,昳丽的眉目间闪过一抹冷意,她有些头疼起来。
北冥玄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自大狂,不按常理出牌,昨日若不是北冥翊打岔,只怕永宁帝当时就能赐婚下来。
一点儿也不给她喘息之机!
……
与此同时,太子东宫。
一身雪衣的少年负手站在海棠树下。
海棠早就过了花开时节,如今余一两朵抱着光秃秃的树干飘零,轻风一吹,海棠朵朵掉落。
少年弯腰一一捡起,如往常一样擦去上面的泥渍,放在掌心里观赏。
那肌骨匀称白皙流畅的手,将奄奄一息的海棠衬成了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