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敢有人对哀家如此,熙儿也不会让人对哀家如此冒犯!”

魏太后眸中浮起一丝悲切,抚着心口,既气又恼。

魏峥盯着她片刻,才走上前,轻抚太后后背,替她顺气:“姑母,不过一届废物,何必与他置气?”

魏太后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拍拍魏峥的手,忽然伤感起来:“哀家如今在这深宫之内,看似富贵却日日都过得如履薄冰……哀家真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也只有你们兄妹三人才算哀家的血脉亲情。”

魏太后眸中泪光点点,看着魏峥说:“峥儿,嫣儿和晟儿哀家没法指望,如今也只有你能倚靠了。”

魏峥默默给太后顺气,等太后伤心劲儿过去了,他才缓缓开口:“不过今晚这事……的确是您自己莽撞了。”

魏太后眉尖一蹙。

还是咽下胸腔中的气愤,点头说:“哀家的确是莽撞了,无论那风卿婈脸上有斑与否,都与哀家没有太大的干系,可……”

她眯眸:“哀家也不知怎么回事,对那个风卿婈第一眼就不喜欢,十分讨厌,尤其是看着她那双眼睛时,厌恶之情达到了顶峰,今晚才会如此……哀家也很好奇为何会如此,或许是因为她救了镇国公,坏了我们点大事才会如此吧。”

“无论如何,都不该莽撞。”魏峥顿了顿,又说:“不过,今晚无论您发不发难,太子都是有备而来的,今晚势必会让玄王下不来台。”

“太子为了给风卿婈讨一个公道,不惜在朝臣们面前兄弟反目。”魏太后冷笑:“果然太子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废物,眼皮子浅短,不足为惧。”

不足为惧……吗?

魏峥却是眯起了眸子,总觉得太后的概括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