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性子,又怎么会让她如此好过?而北冥翊和明玉只怕是她得知了毒发时的事情,怕她心里有负担,才会瞒着她。
风卿婈哪儿能想到,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卫矛居然能骗她,还深信不疑地问:“若蛊毒发作我无法控制自己,可有办法制止我,比如打晕我,或则一晚昏睡药灌下去。”
卫矛顿了顿:“却是可行的。”
风卿婈所有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才放下心来。
门外。
北冥翊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面上有一丝如负释重。
他已经准备好了,她记起来蛊毒发作时的事情,而他卑劣地堆积起来一切谎言都被推倒,他已经准备好了与她坦白了。
可,卫矛居然不能解蛊,就证明那段记忆她还想不起来。
北冥翊实在是不想眼前来之不易的一切,如泡沫在顷刻间破碎。
他松了一口气,可片刻之后,眼底深处染上一抹忧色。
北冥翊抬步走进殿内:“此蛊毒不解,终究是祸患,我派人给你,劳烦神医带人去,尽快找晏老回来。”
北冥翊太清楚这蛊毒的用心险恶了,这无异于将风卿婈的命脉递到了施蛊者手上,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他不愿意让她如此,虽然解蛊之后,以她的性子,断然不会接受他,甚至会离他越来越远。
可这一切,与她的安危比起来,都是不值一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