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被夹的紧紧的手指,手指离开穴口的时候竟然发出一声淫荡的“啵”声。指头上包裹了亮晶晶的淫水,穴口没有了堵住的东西,便桃花洞一样张阖着,穴肉蠕动,朝外一滴滴吐露淫水。

活了一大把年纪的段承淞又醋了起来。

这样的景象,还有其他男人也看过吗?

他恶狠狠咬上了江姜的胸口,嗦住其中一边,像是吸奶似的往外吸。一只手扶着江姜的腰,另外一只握住胯下的大肉棒,抵上被插得湿软的穴口,一下一下插了进去。越凿越深,完全不顾自己被青年划花的背部。

被紧致的肉壁夹得爽极,段承淞紧绷着下腹,舌头探入美人的口中,边吻边问:“姜姜,我和他的谁的大?”

话里带着浓浓的醋味,男人又疯又妒地看着他,腰胯耸动,肉棒抽出,又狠狠插了进去。

江姜颤着手指尖,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明显是被刺激过头了。两条细白腿抖着,夹着男人的腰夹得更紧了。

他不回答,段承淞自顾自说着:“一定是我对不对?十年前那小子一定还没有发育好,哪能比得上我的,又粗又长又大,直接把姜姜肏怀孕了。”

他东西进了最里面,把江姜的小腹都顶出来了肉棒的形状。

江姜泪眼朦胧,被他捏着下巴尖亲。软嘟嘟的嘴唇被压得没了形状,口腔里的软肉被坏男人嗦着舔着,大狗狗一样吮着小嘴里的甜水不撒嘴。

实在呼吸不过来了,江姜只好乖乖点头,带着哭腔说:“对,对。”

其实被欺负的小美人哪里分辨的清谁的肉棒大,他只记得入到自己肚子里时都是一样的撑,将紧致的腔道都插满了,龟头坚硬无比,好像都能顶到自己嗓子眼似的。

而他只能如现在这样,软着腿,被男人的手撑着往肉棒上送。送的狠了,急了,穴口便如未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滴滴答答流水,溅湿了一片的空地。

男人沉甸甸的两个囊袋拍打着他的小屁股,黑色阴毛中粗大狰狞的肉棒往上挺着,又狠又急地在销魂洞里抽插。

猩红的软肉时不时贴合在阳具上,被带出了撑得圆圆的穴口。湿哒哒的液体透明混着白浊,黏黏腻腻地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最后流的两瓣软屁股都湿湿滑滑的,男人的手陷进去,都要握不住了。

江姜自然是被肏哭了。他抽抽噎噎抹着泪,小脸通红,有情欲也有羞赧,身体因为这场发生在外面的情事而发着颤。

此时竟也没有忘记给自己放风。一边被男人扒着屁股狠肏,一边泪眼朦胧趴在男人肩上左右看,生怕自己这副样子被哪个人看了去。于是穴肉也紧得很,夹得段承淞低低骂了句脏话,又叹了声“小祖宗”,干他的力道越发狠了。

段承淞只掏出了阳具,其他的地方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可是被他插在阳具上的江姜的裤子已经被脱光了,小内裤还被扔在了好几米远的草丛里,沾了泥土再也不能穿了。他上身的衣裳也被刚开始男人狼狗一样的吮吸舔舐,弄得露出了大半个肩膀,浑身上下香艳无比。在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A区,男人们若是见了这样的美人,那必然是要让人母狗一样撅着小屁股,流着水求肏的。

又肏了不知有多久,直到远处的采石场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哨声,段承淞方才眯着眼,耸动着腰胯做最后的冲刺。

他迅速地在穴里抽插了几十下,而后腰腹一震,龟头死死抵在了最里面,马眼大张,射了出来。

又多又浓的白精高压水枪一样射入了被肏干得嫣红的穴道里,浑身汗涔涔的美人闷哼一声,死死咬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颤抖着身子,承接着来自另外一个男人巨量的精水。

纤瘦的腰身如同怀了身孕一样鼓起,不过肚皮下面不是婴儿,而是滚烫流动着的粘稠精液。

江姜眨着眼,额头黑色碎发被汗水浸湿透了,一缕一缕地黏在一起。带着咸意的水汽蒸腾到他的眼睛里,眼角不自觉泛着红,声音软声软气,可怜巴巴看着男人:“别射了,肚子里好撑……而且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