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子被褪到了腿弯处,小内裤被穴内喷出的精水和尿水粘成一团。白嫩的大腿根娇嫩无比,全是男人的指痕,青色的,粉红的,都在昭示着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青年是怎么被男人狠狠疼爱的。

段承淞脱下自己的上衣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牢牢抱在胸前。然后抬脚,朝着江狂狠狠踹了过去。

他踹的是子孙根,其势头极凶,要是落实了肯定是一辈子的事。

江狂已经穿好了裤子,轻松避了过去。他撩了撩自己额头前被汗水沾湿的发丝,笑的阴邪:“怎么朝这里踹,废了,岂不是毁了姜姜下辈子的幸福?”

一只脚又猝不及防狠狠踹上了他的腰侧,把餍足的男人踢到了三米之外。

段承淞赤红着眼,把江姜小心放到了一个闲置的工作台上。而后裸着上身,十指交握,骨节声清脆。

他抬起拳头,朝着江狂抡去。

躺在地上的男人也坐了起来,妖邪的脸上没了笑意。他垂下头,温热的舌尖舔了舔指尖不知何时冒出的匕首刀刃。

第二天。

江姜泪汪汪看着躺在床上的段承淞。

男人优越纤长的身躯上被绑了厚厚一层纱布,腰腹处现在还透出几分血色。俊帅的脸上青青紫紫,像是被人狠狠打了几拳似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昨天晚上和江狂打了起来。他用拳头江狂用刀,那狗东西阴损得很,刀尖闪着寒光,每一招都朝着他眼珠子去。

他被捅了一刀才卸了江狂的武器,两个人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他此时躺在病床上,见不得江姜流泪,安慰他:“没事的,这伤不严重。”

事实上,放在从前,这点小伤都是放着任他自己长,上了药就什么都不管了。

江姜委实是被昨天那满地的鲜血吓到了,把脸埋在男人宽大的手掌里,带着哭腔道:“怎么可能没事呀,那么多血……脸上的伤也好严重……”

他的呼吸喷在布满厚茧的掌心,段承淞被熏得满脑子不正经,哄他:“我这算什么。江狂才惨,最起码我能醒过来,瞧瞧他,现在还没醒呢。”

而且我醒过来身边有你陪着,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惨。

他这样想着,便摸了摸青年头上柔软的发丝,满心的柔情蜜意,在看到他脖子处露出的青痕以后,又不可逆转地转换成浓浓的醋味。

段承淞问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姜身子一僵,抬头怯怯看向他。

他欲哭不哭,眼里含满了泪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小声道:“他,他威胁我……”

“他说如果不给他操,就……。”

段承淞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他威胁你什么?”

江姜张张嘴,世界法则规定了不能说出来,所以发出的声音消声了。他泛起了委屈:“不,不能说……”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件事,除非别人发现,否则是不能说出口的。

段承淞见他这样,心里跟攒了麻绳似的,又乱又缠,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但他到底不舍得江姜为难,就道:“不能说,就别说了。”

江姜乖乖闭嘴,眯着眼,又在他手上拱了拱。

跟猫似的。

段承淞定定看着他,抿了抿嘴,也闭上了眼。

他躺在床上,所有的怒火都朝着江狂而去。

狗东西,撬人墙角的狗东西,什么道德品质啊,要把别人家的白菜硬生生挪到自己家里?!

这种人,就应该被判无期徒刑,死刑!!

他好像忘了,这颗水灵灵的大白菜,原先也不种在自己院里。

夜幕低沉。

闵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翻开一份文件。

他目光沉沉,不知看到了什么,手一颤,昂贵的钢笔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男人颤抖着伸出手,摸到了身上的香烟,打火机“嚓”一下,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