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怕……”江姜道。

他抖着嗓子的回答根本就没有可信度。覆在他身上的男人脸色一沉,伸出舌头,不满地舔舐起他的喉咙。

江狂扶着自己的肉棒,温温吞吞插进了那口软嫩的穴。

白软平坦的肚皮上很快就被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弧度。江姜四肢都被手铐锁着,挣扎不得,只好温顺吞下婴儿手臂粗的阳具。

“呜呜呜……”黑色的眼罩被泪水打湿,江姜从喉咙里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咽:“好大,好大……”

像是整个身体都被男人从中间撑开似的。

江狂听了莫名愉悦,狠狠朝里面一送,问他:“我和段承淞的,谁的大?”

“啊……”娇兮兮的小美人抽抽搭搭,一边打着哭嗝,一边说道:“你,你的,大。”

江狂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灿烂起来,又听小美人软声软气说:“可是,可是段段的,比你的长。可以插到,最里面。”

江狂:笑容渐渐消失.jpg

他觉得此时,自己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可能被加了醋。

酸得他七魂六魄都出了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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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狠狠朝里面一插,掐着青年的腰开始耸动起来。

床被摇得晃晃当当,上面被束缚住四肢的小美人被男人肏得哭哭啼啼,痉挛着身子,时不时从被亲的紧紧的唇里,发出几声娇兮兮的喘息。

江狂把自己送进江姜身体里,俊美的脸上沉沉,问:“他有没有我厉害?”

小美人被男人搂在怀里,乖乖软软哭着。他从没有被欺负的那么狠过,每一下,都好像要进到最里面,让他有种被插到胃里面的感觉。

他呜呜哭道:“没,没有。”

哪里还敢说有,要是说了,岂不是直接要被肏死了呀。

过了约十几分钟,江狂的门被踹响了。

外面传来段承淞完全失去了理智的狂暴骂声:“姓江的!你他妈的!趁着老子不在就挖墙脚!草!”

耸动身体的男人被里面的软肉夹得嘶了一口气,冷笑道:“满口脏话,地痞流氓。”

结实的小腹狠狠一撞,把白软的屁股肉又撞出了一片红意。

江姜止不住“唔”了一声,门外的人好像听见了,踹门的声音更大了。

连着两次被戴绿帽子,段承淞觉得他现在没有气的原地升天,已经是这些年来修生养息的功劳了。

狱警很快被踹门声惊动了,一个个拿着电棒,围在踹门的男人身边,如临大敌。

段承淞接着踹。

他身份特殊,狱警们也不敢多加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精铁做成的牢门,在男人连续不断的攻击中产生几个浅坑。

段承淞咬牙切齿:”江狂,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像是和他对着干似的,屋子里面的淫靡水声更大了。

房间里,江姜浑身被一种莫名的羞耻感笼罩。他抖着身子,被迫双脚大开,被压在男人身下肏弄。门外站着的,是前一天晚上还和他肌肤相亲的另外一个男人。

这个时候,快感好像都格外强烈起来。

在发现小美人连续不断射了三次,身子越发柔软多汁以后,江狂轻笑着舔了舔江姜的耳垂,色里色气道:“小姜姜好敏感啊。”

“被男朋友听到和别人做爱,那么爽的嘛?”

被他按在身下的小美人睁开泪水涟涟的眼睛,委屈巴巴打起了哭嗝。

嫩生生的手被十指交叉按在床上,宽肩窄腰的男人像是在享受一道大餐,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眼中时不时闪过餍足的神色。

门外的段承淞发过疯以后,突然冷静下来。他扫视一眼身边的狱警,让他们滚。

然后自己蹲在了门口,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只烟,垂下头,深深吸了一口。

活像个中年颓废老男人。

等了将近有一个多小时。